偶尔揶揄调侃,相互取笑一番,也成了习惯。
等到司北玄将自己从头到尾洗刷得干净彻底,再出来的时候天际都快透亮了。
厅中的三人,早就鼾声如雷。
他们就这么迎接他的?跑他家客厅里睡大觉?还不如天大亮之后再来,省得他又要招待回他们。
长途跋涉一个多月,几乎没有好好睡过一觉,比之他们呆在京城里天天高床软枕,到底谁更累?
没好气的抓起果盘里的果粒子,发力,一人一颗朝三人脸上砸去,没反应。
“秦伯,把他们丢到院子外面去,府中大厅不接待房客。”
秦伯还没来得及答应,砸都砸不醒的三人,同一时间张开了眼睛,“我还以为爷在军营呆了那么长时间,整日与众多人马打交道,性子会软和些许呢。”
“别说软和,反而是变本加厉了,开个玩笑而已,以往爷至少还门面上装装样子,现在是直接痛下杀手。”
宇文烈与柳子时默契的唱着双簧,对于能将四爷拿来落井下石一番,甚为享受。
“我把本该睡觉的时间拿来陪你们,你们却在我面前打起鼾来,还指望我好脾气?”司北玄冷笑。
“……”有人心虚了,视线使劲往莫言身上瞄,示意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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