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得是什么愿望?”他无奈扶额。
“怎么不算啊?我的愿望就是这个。”
“……”算了,早就知道但凡问她什么,都是白问,得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他就按照他所想的,替她安排吧。
起身,拍拍屁股,想要回房,却被小娃儿拉住,又扯了下来,“别动,先擦药,背上的伤不轻吧?我二娘打人很狠的。”
“不用。”擦什么药,且多次一举。从小至现在,不是要命的伤,他几时擦过伤药?没有那种条件,也,没有人怜惜。
现在不照样活得好好的,不过是一时之痛而已。
“坐下!”女娃儿声音厉了些,小爪子还在他的脑袋上拍了拍,气得他一口气哽在胸口,不上不下。
当他小狗磋磨呢?居然拍他头顶。
人小鬼大。老气横秋。心眼儿比莲蓬还多。
心里有个小影像,在各种挥舞爪子,而他实际上,却是乖乖的坐着,温顺得不得了。
任由娃儿扒拉了他的上衣,往他背上擦上凉丝丝的药膏。
对自己只剩下一个感觉,在她面前,他的确就是只乖巧得不得了的犬物,所有爪子,全数对她收起。
而且,他做得甘之如饴。
“好了,今天先别沾水,天气凉了,少洗一次澡也无大碍,若是让我知道你又洁癖发作不听话,有你好看的!”
“……”凶婆娘。以后长大了,谁敢娶这样的人?“知道了,啰嗦。”
“诶等等,我的玉佩呢,你都拿了这么久了,该还我了吧。”
“急什么,又不会吃了你的。玉佩没带在身上,晚些时候找出来再给你。”挥挥手,他若无其事的回房。
“……那么重要的东西你居然随处放?阿玄你给我回来!”
身后娃儿气得跳脚,他翘了唇角,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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