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脱!每次都是如此!太后一拍扶手,豁地站了起来,“国师确定要医治以此为由搪塞哀家?你可知这个批语传出去,玄儿日后将会被置于何地?若是此事是国师一人谋划,那哀家不得不怀疑,国师有心为之,是别有用心!”
“太后,君某批卦,从未出错,亦从未打出诳语。”依旧的云淡风轻。
太后口中的所谓境地,后果,在男子眼中兴不起一丝波澜。
就是这样的平静,让太后胸口怒火更甚。
只是对上男子的沉静如水,所有的怒气似乎无处发泄,只能窝在胸口里燃烧。
太后胸腔起伏,死死盯着对面神色始终不变的男子,良久,才将躁怒压抑下来。
重新坐回椅子,移了视线看向窗外,不言语。
君未轻笑笑,抽了未批阅的文件,执笔,如同周围无物。
“君未轻,你就不能告诉哀家,玄儿到底作何打算?”
悠悠的,望着窗外某处,太后问。
“太后理应心中有数,又何必执着于从君某这里得到答案。”
又是良久的沉默。
自从那句批卦传开之后,对于追问,君未轻就从未给过准话,一直似是而非,太后没想到他会在今日松了口。
“果然是早就有所计划了,哀家竟然没看出半点端倪来,你们还真是能沉得住气。”
“太后要的,与此并不冲突,相反,还能更占了优势,既是如此,太后何故如此耿耿于怀?”君未轻的语调,同他的人一样,温润如玉,不尖锐,却总能砸出涟漪波纹。
“哀家亦是玄儿的母后。”
斗罗书:(www.douluo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