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你可想好应对之法了?”将面前堆叠成小山的膳食一点一点啃下去,紫嫣不忘追问。
“不急。由着她出手,我便是要她看到希望在眼前,伸手要抓的时候又全然覆灭。”笑笑,司北玄应得轻描淡写,“我要她在反复的得而复失中一点一点发疯。”
殿内的气温,在那句话之后出现一瞬间的沉冷,冻得木槿不自禁打了个寒战。
终是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慢慢横挪着朝苗敬靠近,在手肘屡撞对方得不到回应后,木槿直接伸手在对方后腰出一拧一旋。
苗敬脸都白了。
我的姑奶奶,在皇上跟娘娘面前,他连痛都不敢叫,只能忍着痛,任由额头冷汗密集的冒。
木槿可不管这些,扯着人以几近无声的小动静退到墙角,凑近苗敬,压低嗓子耳语,“皇上是打算将柔妃逼疯?”
苗敬白着脸,眼观鼻鼻观心,秉持不看不听。
“你再不答我信不信我拖你到皇上面前去问!”
“……唔。”迫于淫威,苗敬总算哼了声作答。
他能忍痛,忍不了跟木槿到皇上跟前撒野,到时候黑锅肯定还是他来背。
“既是仇人,手起刀落不就完了,怎么那般麻烦,费那么大的心思?”
“……柔妃曾说嫣妃娘娘是疯妇。”
“……”木槿无语凝噎。
这也太记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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