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谁敢?”
“谁知道呢。”司北易不着痕迹的往某个角落移了下目光,笑得意味深长。
那种笑,看在安阳眼里,眯了眼睑。
接下来的对话,纯属打屁,毫无信息价值可言。
而假山后的人,直到目送视线里的两个身影完全消失,才自暗处走了出来,一脸若有所思,继而,嘴角缓缓爬上了冰冷笑意。
“六哥,你刚才笑得好阴险,肚子里又冒坏水了吧?”一出宫门,顾盼左右无人,安阳便按捺不住的追问。
“安阳,你从老虎修炼成狗了吗,鼻子真灵。”
“……司北易,你别逼姑奶奶兄妹相残。”
“啧,礼教都丢狗肚子去了,竟然直呼兄长名讳。”司北易笑得更为张扬,一张脸让人看了就想扁。
安阳狠狠磨牙,她现在切身体会了木槿的感受。
眼前这人,脸上分明写着三个大字:我欠揍!
瞄到安阳眼底跳跃的小火焰,再瞅瞅她按在腰间银鞭上蠢蠢欲动的手,司北易敛了贱笑,见好就收。
“咱们的对话,被有心人听去了。”
“陶青烟?”安阳阴沉了眼,脱口蹦出这个名字。宫中敢对他们“有心”的人,除了陶青烟,不作第二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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