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谷中隐居多年,也看透过天下百态,这行人,了解过后,都很是对他的胃口。
至于重中之重,那个银发小子,算是过了他的考验了。
“一个个的都这副脸色作甚?哼,你们真以为老头子闲着没事干,专司整人为乐?钻心草虽是我亲自培植的,数量也少的很,珍贵着呢!”
“师傅,你此番可是另有目的?”闻言,莫言即时问道。
“哼,不过是考研下小子心性罢了,试药的过程之痛苦,又岂是想象那般能想得出来的?若心智不坚,后面的也就无需继续了,老头子可没功夫陪人玩过家家。至于钻心草,仅此一次,伺候再不会有。”说至此,老头睨了紫嫣一眼,“丫头,可能放心了?”
紫嫣一怔,心底大松,“之前是紫嫣小人之心,老头子,你可莫见怪,若是惹了您不高兴,紫嫣甘愿赔罪!”
“司北玄谢过前辈苦心!”司北玄也随之发言,难得的说了好话,让旁边几人侧目。这是尝了一次钻心草,就转了性了?
自动忽略了司北玄,老头子只看女子脸上一喜一松,又哼了一哼,“行了,都出去吧,今日到此,明日这个时辰再过来。”
将人俱都赶走,茅草屋的木门再次关上。
听着外头的人叽叽喳喳的说笑声越来越小,药王这才双手负背走至窗前,仰头看窗外夜空,星疏月朗。
这次用钻心草,又哪是他说的理由那般冠冕堂皇,那只能算作其一。
以后娃儿是定然要跟银发小子在一起的了,只是做皇帝的女人,又哪能省了心去?日后还不知道要遭受多少委屈呢。
他让那小子痛上一痛,不过是为人父的私心作祟,提前替自己娃儿讨要些利息,小小教训一番罢了。
就是这么简单。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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