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丫鬟吩咐了声,未寻起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不再等。
从那边走回来,其实是带了赌气意味的。
本以为,以男子对未寻的情意,或许只是一时意气,怪她在人前耍那种小心思,伤了他的面子,才会那般不留情的训斥她。
她赌气回了来,等他心里意动,有了悔意,便是不亲自过来赔上一声不是,至少,也会遣个人过来示好一番。
岂料,坐了那么久,也便白等了那么久。
对面的庄子,箫声一直悠扬,或高亢或低转,或婉约或思愁,连她都能隐约听到。
流虹碧玉箫,哼。
看着女子离去的背影冷沉至极,袁剑在后轻轻叹了一声。
明月山庄,怕是再无安宁了。
接下来数日,未寻都再没上过别庄。
这反让想看好戏的安阳意外起来。
“四哥,当日我走后你跟那个君未寻到底说了什么,将人气得连门都不上了?”这日晚膳后,在院子里插科打诨的时间,安阳瞅了空问。
“木槿没与你说?”司北玄勾唇,反问。
就那小丫头的性子,能管得住嘴巴才是反常。
“说是说了,我是不明白你是什么想法,那种文字面上的东西,我听不懂。”安阳也翘了红唇,笑得愉悦。
回来听木槿将后续的事情说起的时候,说实话她很是舒爽。
当然,如果四哥总是如这几日般那么好亲近好说话有问必答,她会更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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