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他忍得,一早就将她扫地出门赶出山庄了!
“要散去一团淤血不难,难就难在那团淤血凝结在人脑中,想要不损伤患者一分一毫将淤血散去,天荒夜谈。”
更何况,眼前的男子是谁?西玄天子!让周边各国或臣服或以礼相待的男人!他的脑袋是能随便动的?
便是男子允了他们诊疗,万一不小心出个差错,如何承担?
行错半步,他们圆月山庄就可能被抄家满门!
虽说山庄实际上是置于各国之外独立存在,但是能力再大根基再深,也不宜轻易跟朝廷作对,更别得罪。
在司北玄这样的人面前,谁敢把握十足认为自己有那个能力与他抗衡。
“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连你……都束手无策?”未寻凝重了神情,眉间褶皱无法放松。
“若有办法,袁某定然不遗余力。”袁剑转眸,对上男子的眼,那双眼睛漆黑深沉,在他看向他的同时,对方如能视物一般,也精准的对上了他的眼睛,让他概叹之余也替了男子可惜,“四爷,万望恕罪。”
“无妨。”司北玄摇头阻了袁剑的请罪,语气神色皆是纹风不动。
半点不像听到确诊后的伤患,仿若刚才那些关于他的对话,跟他无甚关系一般。
对他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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