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对那个人,不知为何总是淡定不了,也没法以寻常眼光待之。
许是那些遭遇跟她以前看到过的情景太过相像,勾动了她内心深埋的某一处。
只是动了一次恻隐。
一念,便至纠缠不清。
只是她与他,可能吗?安阳苦笑,盯着半空某处,视线集聚不了焦点。
他们的身份太过敏感。
各人的情势,太过敏感。
真心抑或假意,在这种时刻,最难看得明白。
那些她曾亲眼见证过的事情,她不想因为那点心动,便盲目的一头撞进去,到最后,自己成了故事中的女子。
一声轻叹再嘴角浅浅逸出。
什么时候,她安阳竟然也学会了伤春悲秋,善感多愁?
真是要笑死人。
刚才落荒而逃的蠢样子,想必也同样的取悦了某些人。
哼。
站直身子,离开石壁,想要往原路返回。
她安阳什么时候做过逃兵。
可是,这是哪里?环顾四周,全然陌生的环境,到处是凝结了霜水的湿冷山石、沙土,而她情急之下盲冲冲的跑了进来,根本没有看路。
这里哪里有路可以出去,她是从哪个方向跑来的她都记不清了。
原路返回,返个屁啊!
尝试了下从不同方向爬上高处往外打望,愣是看不到平台所在,脸个帐篷顶都瞄不着。
沮丧、泄气,恨恨的踢了下脚下的沙土,安阳一屁股坐在地上。
四哥六哥都不在,她便是不见了,也没人会担心着急吧?那个平台上的人,巴不得她消失,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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