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照着以往,她那会管对方有理无理,惹了她就先教训了再说,偏生这次被四哥交代了重任,不能随意横生出枝节,以免坏了四哥的事,也罔顾了对她的一番信任。
这个元倩就是想通了这一点,所以在四哥一行离开后,就显出了这一面吧?
阴险,又龌龊,简直恶心人!
“我该如何管?”元彦将视线从那件报废的外袍上抽回,叹,“或者我赔你一件新的?”
“这就是你的解决之道?”安阳脸色更沉。
这几日里,她与元倩之间事端频发,而每一次元彦都是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不公断,也不偏帮。
却是教她越发郁闷。
堂堂一朝二皇子,有胆识有谋略能玩心计能阴人,怎的这次却缩了尾巴当起龟来了?
他戏耍她的那种贱态呢?他在宫门前不卑不亢的韧劲呢?他与四哥合作的果断呢?
篷子外,男女两相对视,空气沉闷,又漂浮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浮躁。
元倩委屈的垂低了头,暗处,嘴角冷冷的勾起。
“父皇允你进入天山,乃是疼惜你,不忍拂了你的请求,但是同时父皇也曾叫我对你照拂一二,若你行事还是这般莽撞,一再惹客人不悦,相信父皇也不会太高兴,我便有权利将你即刻送出去,元倩,你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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