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将那一瞬间冒出来的怪异念头抛诸脑后,未寻才想起门口的若初来,“哥哥,若初怎的在外面坐着,可是她惹你着恼了?”
不着痕迹的放开了环抱女子的手,将记忆中的温软一并纳入心底深藏,君未轻转身回座,“无事,别多想,我乏了便睡了,外面如何倒是不知。”
“不是你罚了她?”未寻歪头,疑惑。
“自然不是,若初实则并非我的下属,只是与我们一道游山玩水见识下世面,我怎会随意将她罚了去。”
这话半真半假。
真在于,就身份地位来说,若初是属下没错,可是在这里,她不是以下属的身份伴在一旁的。他自然不会以少君的身份罚她。
假,他确实是对若初有了气怒跟失望。而若初呆在门外,他是知道的,只是生不出心力去做任何一星半点。
太累了。
且他的解释与宽慰,从来,也就只给那么一个人。
不是她,别的女子如何,与他何干呢。
罚,不需要罚,若初若懂得自我反省,他尚会看在长老的情分上,宽待一二,若非,则唯有将她送走一途。
接下来的时日,变故会频频发生,他们这一行,容不得半点变数。
“那便唤她进来吧,我们也该用晚膳了,木槿去了热饭菜,一会就好。”
女子似乎没有怀疑他的说辞,君未轻笑笑,顺了她,将若初唤了进来。
其实,他们这些人,或许每一个人都在暗地里悄然的改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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