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他也知道这支簪子的作用了。”未寻凝眉,忆起来,元吉对她头上这支簪子的兴趣,表现了不止一次,前段时日他的突然来访,也曾提过想要看这支簪子。
她还记得,在送元吉出门的时候,莫名的踉跄了一下,簪子跌出发髻,而她,随之陷入昏迷。
昏迷时她做过的梦,在醒来后,全数遗忘。
“这块楠木便是他自国寺带出来的,被君未轻施了小计得到,雕琢成这支簪子。至于元吉,该是后来才知晓簪子的作用。”
“你就是怕元吉动了这支簪子,于我有害吧。所以那个时候,动了杀机。”
固魂,镇魂养息,她知道自己是三年前哥哥所救,至于是以往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致使她命在旦夕,她不知道,但是这支簪子看来是绝对不能离身的。
且她也答应过哥哥,绝对不将簪子拿下来。那时候哥哥说那句话,应也是早就有所打算。
司北玄的眼睛一直紧紧盯在女子脸上,看着她凝眉佯作沉思,看着她佯作自然的避开他的视线,嘴唇一点点放松,勾起。
顺着她的话,他点头,说,“……是。”
“不过是简单几句话就能解释清楚,你何必吞吞吐吐的,变得都不像你。”嗔了男子一眼,未寻扭开头,朝巷子外面走去,“快回去吧,这里,闷得很。”
女子的步伐不快,也不慢,在他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正好离了他身周的距离。
司北玄原地静立了片刻,勾唇,无声的笑。
心底的凉渐散,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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