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某个别人,接收到了他身上放出来的冷意,只朝他淡淡一瞥,风清云淡。
而未寻,到了他旁边脚步都不停,还给了他一脸疑惑的表情,“不是让我走快点,你怎么不走了啊?”
“……”司北玄咬了牙,她真就那么没心没肺?
在后面关心别人的男子喝多了几杯酒,他在前面一个人走还孤单呢!她怎么就不关心关心他?
“君未轻,你的酒量就算不是千杯不醉,也相差无几了吧?喝了那么多烈酒,身上连点酒气都不见。”
司北易跟安阳下意识的顿了一步,拉开与两人的距离,只有未寻还茫然的站在两人中间,另有一个影子般的若初,站在君未轻身侧,无声无息。
君未轻笑笑,直视与他走在同一水平线的男子,“若是有酒气,夜半同榻熏了皇上,未轻担待不得。”
司北玄眼睛眯了眯,紧抿的薄唇勾了起来。
两人之间,又隐现僵持的气氛,若非中间站了个未寻,怕是都能看见撞出来的火花。
安阳用手肘顶了下旁边的司北易,示意想想办法解决前面的紧张,司北易只无奈的朝她耸耸肩膀,撇嘴。
他没有办法解决,若是他也参与进去,怕场面便不是两相对峙,而是三足鼎立了。
四哥,醋意大得很。而他对未寻的那点心思,从前,便瞒不住。
“我哥哥体质特殊,喝酒没有酒气有何出奇的,大惊小怪,倒是皇上你,以后都谨记别过多饮酒,自己身体自己知道,别老不当回事。”未寻对当前气氛浑然不觉,边走边嘟囔。
后面一句叮嘱,柔和了司北玄唇边的冷意,只是眼底的寒霜尚未来得及完全消融,又被未寻下一句话生生冻结,气得他几近半死。
她居然说,“你体质不同我哥哥,若是沾多了酒气,就该皇上你熏着我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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