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阁楼里的状况,一无所获。
龙一于床帐外报告,里面的男子一直没有出声,似在熟睡,良久,才隐见男子挥了挥手,“阁楼的事,不宜继续再探,暂且放下,寻机而动。下去吧。”
等龙一离开后,司北玄缓缓张开了凤眸,眼神放空,嘴里轻吐低喃,“国师以为如何?”
他是在问。
同榻而眠的白衣男子,呼吸均匀,很浅。司北玄知道他其实同他一样,便是睡着了,也极为浅眠。
这种呢喃,他听得见。
“四爷已经下了指令,又作何多此一问。”果然,男子温润的嗓音传出,与他一般,低似呢喃。
“好奇而已,依国师的能力与敏锐,难道不曾在这个元吉身上,感觉出不同?”
“何意?”
“或者换句话说,国师没有觉出,这个元吉身上有种感觉让你很是熟悉?”
君未轻也张开了眼睛,同样放空的望着帐顶,耳边响起了未寻曾经对他提过的那番话。
“若是你所言是我以为的那个意思,确实这个元吉让我觉得隐隐熟悉,那种熟悉是未寻提醒后才发现的,我倒是不如她敏锐了。”
“未寻?”司北玄眉心一敛,眼神迅速汇聚焦点,侧头灼灼的盯视君未轻,“她跟你说过什么了?”
质问的语气,流露出不满,君未轻眼皮跳了下,这种深闺怨妇般的行径,竟然出自司北玄。
简直不可理喻。
连寻儿跟他说话,他都能嫉妒。
难道他君未轻,就不能当得寻儿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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