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人群中笑意浅浅,轻快明媚。
救她,不是为了一份感谢,不是为了任何人,他只是那么想,便那么做了。
想让她活的无拘无束,想让她活的快乐,想她重来的这一辈子,再不经历那些伤痛折磨。
她就该像现在这般,笑着,闹着,平静幸福的活着。
哪怕平凡中庸,至少再不流泪。
所以,他上辈子最后的三年,所做的一切,或宠溺或纵容,都只为她嘴角勾出的那抹绝美。
思忖的这须臾功夫,女子已经从人群中脱身,徐徐走来,嘴角,是恬淡的浅笑。
“牛大哥跟嫂子已经忙活起来了,不是说来帮忙,快动手吧。”朝两人眨眨眼睛,女子俏皮的吐了下舌头,视线不忘扫过玄袍男子的右腿。
那一眼,让司北玄黑了线,被人,尤其是被眼前这个人看成残废,那种感觉相当的万分的不好。
就算两条腿都断了,他也不会比常人差了去。
轻哼一声,蹦进田里就准备施展手脚,却在看到牛大的动作时候,抽了嘴角。
割稻子要半蹲,这个他没问题,一条腿同样可以蹲。
问题是他另一只腿绑了支架,直挺挺的,蹲下来他那条腿要怎么安放?
“噗嗤!”女子在他身后乐开了。
月袍男子已经走过他的身边,拿了田地里多余的镰刀,学着农人的架势,慢条斯理的割起了稻禾,手法生疏却不失效率。
这姿态,在司北玄眼里无异于又成了赤果果的挑衅。
连木槿跟若初都无需吩咐,自动自发下田帮上了手,难道他就只能这么干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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