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隐晦的拒绝,让罗羽莹眼光一闪,朝木棉看去,“瞧我,光顾着与你叙旧,倒是忘了木棉了,你们曾为主仆,想来也有不少话要说,木棉,你也坐下来,大家一起聊聊。”
“木棉不敢逾倨,站着便好。”木棉垂着头,淡淡道。
“有什么敢不敢的,那么生分干什么。”罗羽莹嗔了木棉一眼。
未寻苦笑,以前便是如此,她想要亲近木棉,得到最多的便是这一句不敢逾倨,“罗才人,我能不能与木棉单独说几句话?”
“自是可以,不过这院落小得很,要恐防有旁人听了去才好。木棉,不如你带未寻到外面走走吧。”罗羽莹垂下眸子,推着手中杯盏,热络淡了几分。
君未寻始终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话里的推托她又岂会听不出来。不过她不急,有些事情无需她求,君未寻也会自动送上门来!
得了罗羽莹吩咐,木棉淡淡看了未寻一眼,转身,出了厢房。
未寻一愣,随即跟上。
另边厢,承乾宫里,未寻跟苗敬离开不久,便有侍卫来报,柔妃请皇上往甘宁宫一叙,同时呈上来的,还有一封密封的书信。
接过书信,打开,淡雅的墨香轻轻飘散,纸张上字迹娟秀,只书两个字,国舅。
司北玄眉目不动,就着烛火,将书信焚烧。
看着纸张迅速燃烧,成灰,淡漠的眼深邃如潭。
“传令禁卫军,雅兰小筑那条宫巷每隔半刻钟巡逻一次,苗敬若是回来,吩咐他在殿内等门。”
“是!”侍卫低头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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