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里,也有笑声不断回荡,只是其中意味大相径庭。
“柔妃姐姐这次也太冲动了,昨夜醉酒惹怒了皇上不说,听说今儿早上又在承乾宫闹了一场,白让那个郡主看了场笑话。”
“皇上向来对姐姐宠爱有加,谁曾想竟然不喜碰……咳!这种苦咱们谁不明白呀。要不是突然冒出个嫣然郡主,姐姐也不至于如此失态。”
“说的也是,柔妃姐姐多年后宫盛宠,咱们谁不以为姐姐早跟皇上龙凤合鸣,谁能想到原来私下里跟我们也别无两样啊。”
几个妃嫔一边交谈,偶尔发出几声叹息,眼角眉梢的讥讽和嘲笑毫不掩饰,看在陶青烟眼里,生生刺眼。那些幸灾乐祸的轻笑钻入耳中,每一声都犹如一根针,扎在她的心上,刺痛。
皇后端坐在太后下首,全场静静的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脸上表情也始终淡淡的,那副样子,更像是一个中肯的看客。
眼见太后的脸已经越来越沉,胸口剧烈起伏,想来是气得不轻了,皇后才出声阻止了妃嫔的碎言碎语,“好了,来给太后请安,就别说这些惹人不快的事了,徒让太后烦心。”
皇后发言,众妃嫔也知道见好就收,虽说太后向来为人中正,但柔妃到底是太后的外侄,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这个话题止住了,又有人将矛头引到了另一人身上。
“要说惹人不快的,该是昨儿皇上新收的那位嫣然郡主,一大早就跑去承乾宫迷惑皇上,也不知道先来给太后请安,脾性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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