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在她面前从未表现出异样。
哥哥有事瞒着她,这个认知让她难过之余更加害怕,害怕之后又是浓浓的担忧。
只有连哥哥都难以解决的事情,才有可能选择瞒着她。
到底是什么病,让哥哥如此束手无策……
君未寻曾想过去问木棉,转而又泄了气,哥哥不想她知道的事情,以木棉的忠心,怎么可能会告诉她?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就听咿呀一声,往隔壁一看,一头白丝首先映入眼帘。
四目相对,许是这月色太柔,司北玄身上淡漠少了不少,继而多了丝人气。
君未寻耸耸肩,“你也睡不着?”
司北玄没出声,月光将他的五官勾勒得更加深刻,半张脸隐在暗处,氤氲出勾人心魄的魅。
这样的司北玄,跟平日里隐有不同。
心里装着事,君未寻也没心思去做研究,在包裹里摸出两个玉白色的小酒瓶,朝司北玄扬了扬,抛了过去。
“既然都睡不着,不若把酒言欢,也好过一个人对着月亮惆怅。”沉静柔和的嗓音带着调侃,却少了特有的淡淡的笑意。
接住酒瓶,司北玄疑惑的看了眼君未寻,“你在心烦?”
“这不废话么,不心烦谁大半夜的坐这看月亮啊,早闷头睡大觉了。”君未寻淡淡自嘲,扫了他一眼,“你不也一样?别告诉我你喜欢半夜起床赏月,现在可不是八月十五,月亮瘦着呢。”
司北玄嘴角勾了勾,心里的空洞莫名淡了少许,“是啊,月亮瘦着呢。”
“嘿,没想到你也会说笑,”君未寻莞尔,抬头望着夜空,目光迷蒙,“临窗望月,眼界还是小了,以前哥哥会将我带至屋顶,能将整个苍穹尽收眼底,两个人一壶酒,纵情高歌,那才惬意。”
闻言,司北玄眸光一闪,飞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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