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宫邪微蹙着眉头,总觉得此时的鬼鬼有那么一点不一样,可看过去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鬼鬼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推开茅房的门,进去了,也将门关上了。
南笙宫邪看了一眼茅房的门,好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可茅房太臭了,有重度洁癖的南笙宫邪根本不想靠近。
他用神识探了探这方圆几里,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这才放心了起来。
进了茅房后的鬼鬼,发现茅房里还有一个人,他瞪着黑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人。
躲在茅房里的人,不敢发出半点的呼吸声,就连气息和修为,他都需要靠着一道早就准备好的隐藏符,将他完全的隐藏着,这才能躲过南笙宫邪的探查。
外面的南笙宫邪的确是没有探查到异样,茅房里的人,就是全靠这一道符,这才躲过一劫的。
鬼鬼只是盯着那人,他没有喊人,也没有尖叫,整个人像是傻了一样,跟着木头桩子一样的杵在那里,和刚才机灵会说话的鬼鬼,完全是判若两人。
男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鬼鬼,嘴角不由得勾出了一丝笑意,那笑容里带着狠毒和算计。
他对着鬼鬼招了招手,鬼鬼鬼使神差的朝着他走了过去,直到走到他的面前,这才停了下来。
站在鬼鬼面前的这个男子,身形很高,一袭星月日袍合身的穿在他的身上,将他精壮的肌理都包裹着,手中拿着一把雪白的拂尘,拂尘的手柄上刻着一些繁复神秘的符文。
他看着矮个子鬼鬼,他伸出手摸了摸鬼鬼的脑袋,眼神的笑意愈发的深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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