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鹤无辜,疼得眼泪汪汪的:“你行你来,我声音就算叫|床也比你那杀猪声好听,哼。”
“少扯犊子!”
“……”
明鹤和药旭荛两人没一会又吵起来了,然风扶摇他们早已经司空见惯了,要是某天这两人不吵架才是稀了个奇!
叶清语根本不敢去看风扶摇手中的动作,想想她就觉得很可怕。
南笙宫墨心脏上被腐蚀的地方不算厚,所以风扶摇要极尽可能的只将腐蚀掉的剔除,而不是直接削掉一大块。
正因为如此,才特别的考验一个人的耐心和细心。
因为风扶摇要极其的认真,所有精力都要集中,所以风扶摇完全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快要趴在南笙宫墨身上了。
南笙宫墨刚刚觉得很痛,可在风扶摇靠自己很近的时候,她就像是神奇的止疼药,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瞬间就感觉不到疼了。
他裸露在外面的肌肤,能感觉到从她身上传来的点点温度,如瀑的长发有几缕散落在了他的脸上,风一吹,骚动着他的心。
她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即使两人并没有离很近,南笙宫墨还是闻到了,那种感觉真很奇妙很舒服。
两人的姿势亲密又诡异,看得南笙宫邪泓遂幽壑的双眸更加幽深阴鸷了起来……
他的表情依然冷酷,可身上的气息更恐怖,更压抑了,头上好像悬着“我不高兴”四个大字。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这么靠近南笙宫墨,两人如此亲密,她为他尽心尽力的,他心里会有些不舒服。
那种不舒服好像就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窥觑被人抢了一样!
风扶摇一直紧绷着神经,灵活白皙的小手,一点点的细细的为南笙宫墨将腐肉剔除。
她额头上已经有豆大的汗珠顺着她钟尽琉秀的小脸滑落,背上全都是汗水。
在汗水快要滚落下来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抬起手臂往自己脸上一擦。
结果这一擦,她才感觉到了疼痛,才想起自己双臂是受了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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