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阖宓闻言,低头应了一声,转身下去吩咐手下,将北蒙王和小肉包转移到国库之中!
北蒙国库本就是重地,看守严格,扶风天澜接手之后,看守更是空前,把北蒙王和小肉包关押在这里,确实是最保险的方法!
只是,扶风天澜和阖宓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小肉包的身边,还跟着两道灵身……
王城较量,一触即发,顾长生率领着自己的暗夜军到达王城之时,出乎意料的,并未受到任何阻拦,非但没有阻拦,还有无数叛军,在叛变的北蒙王族带领之下,在王城外迎接……
坐在马车之上的顾长生,看着北蒙王城那高大的城墙,还有城墙之上林立的守军,目光下移,转移到了那叛变的北蒙王族身上……
“南皇莅临北蒙,可谓是北蒙之福,劳驾南皇护送犬子和未过门的儿媳归来,真的是不胜感激!”
顾长生的仪仗大军才刚落定,城门口那零头的华服男子就腆着一张笑脸迎了上来!
这男子有着北蒙之人一贯的粗狂,不过,上了年岁,身材有些臃肿。
“这人是谁?”马车之中,顾长生的车帘已经被人撩了起来,只是人还没下去,好生生的斜卧在马车之内,听到这男人的话语,当即对马车边的貂蝉问道。
不怪顾长生要问一问这男人是谁,因为,这男人说话太有技巧性了,才一开口,就刻意的忽略了孛儿只斤念嫡公主的身份,只一个儿媳就带过了!
护送他的犬子和未过门的儿媳妇?
顾长生心底讪笑了一声,能用这种口吻说话的,除却孛儿只斤律赤那货的爹,顾长生不做第二人想!
“孛儿只斤洪,北蒙王的族兄,北蒙王族之人!”貂蝉听到自家主子的问话,当即开口道,末了,又沉吟了一下,加了一句,“也是孛儿只斤律赤的父王……”
“奥……”虽然已经猜到了孛儿只斤洪的身份,顾长生闻言,还是做恍然大悟状,然后,斜卧马车之上的顾长生,居高临下的睨了孛儿只斤洪一眼,眼角眉梢,尽是漫不经心之态,丝毫没将孛儿只斤洪放在心上……
反倒是站在马车下的孛儿只斤洪,此时已经是一身冷汗!
孛儿只斤洪早就听闻中原南皇长生的传说,可是,却没有想到,原来南皇长得竟然是这般的模样,这般的美貌,这般的威压……
尤其是那一头灰色的长发,平白的让孛儿只斤洪有种看不透的感觉!
虽然,他原本就看不透!
“那个,南皇……”本就是硬着头皮听从扶风天澜吩咐前来迎接顾长生的孛儿只斤洪,在顾长生若有似无的目光之下,一脑门冷汗,怯怯的想要开口,可是,在顾长生那满身威压之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打断这诡异的沉默。
“原来,吾驾临王城,尔等竟然是不胜荣幸的啊,呵呵……”吹着指甲,漫不经心的开口,顾长生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往王城的城门之上瞄了一眼,复又停在孛儿只斤洪身上,心底转瞬闪过无数念头……
王城没有阻拦,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那幕后的策划之人扶风天澜,果然另有所图!
是第三把寒铁秘钥吗?
那个女人,在等待着自己,找到第三把寒铁秘钥,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吗?
想到这里,顾长生忍不住的摇了摇头,既然,扶风天澜能够耐得住性子等,那么,她就不介意和她玩玩,只是,这玩的方式,只能由她顾长生来做主罢了!
“自然是不胜荣幸,不胜荣幸的!”孛儿只斤洪抹着额头的冷汗,闻言,当即开口道。
“呵呵……吾以为,就算是别人觉得荣幸,身为孛儿只斤律赤的父王,你也不会觉得荣幸,还是说,你竟然不知道,孛儿只斤律赤已经废在了吾的手中?”顾长生看着孛儿只斤洪,眼底满是讥讽之色。
我让你装!
你接着装!
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孛儿只斤洪闻言,臃肿的脸上,当即变色,可是,想到扶风天澜的吩咐,还是强行忍耐着,压制着怒火。
孛儿只斤律赤是孛儿只斤洪唯一的儿子,也是他争权夺势的唯一寄托,他怎么可能视若无睹?
“看来,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来人啊,将孛儿只斤律赤给吾拉出来溜溜,这父子相见,他怎么可以这么失礼,竟然连面都不露?”敲了敲车壁,顾长生对着车外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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