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选择不跟太子在一起的!”柳越越想了想,又道,“如果选择权在我的手上的话!”
“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记得同我说,不要跟我客气!”大皇子看着她的目光之中多了疑虑深思与疑虑,顿了顿又道,“母妃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是有人专门冲着她来的,与你无关!”
“说起此事!”柳越越眸子一转,面色一肃,靠近大皇子小声的说道,“你觉得这件事情会不会是太子做的?”
“为何会有此问?”大皇子的眉头一蹙,神色复杂的望着她。
柳越越咳嗽了一声,低声道:“我只是猜测的,太子不是不想娶我嘛,然后你跟太子不是那啥嘛,所以我也就瞎猜的!”
“这种话不要再提了!”大皇子面色严肃的说道,“免得招来杀身之祸!华儿,你的确有些不一样了!”
太子阴晴不定的,现在说不杀她保不准又改变主意了呢!且她思虑了一番,这退婚只是还真不是她一句话能够解决的,若是到时候事情不能够如她所愿的发展,太子干脆杀了她一了百了该如何是好?
如果楚寒灏不再是太子,那么他的威胁应该就那么大了,现在太子与大皇子相争,未来究竟鹿死谁手还未定,若是抱住大皇子的大腿,而将来大皇子又得势的话,自己岂不是有了强大的靠山了!
如果就张家都能干投靠大皇子的话,那么大皇子的胜算岂不是更大,如果要张家彻底同太子决裂,只需要看到自己与太子的婚姻是无望的……
也就是自己与太子的关系越差,就越能够靠近大皇子,也能够让张家与太子越来越离心!
可是,双凤钗怎么办?
柳越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一会儿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聪明绝顶,一会儿又陷入了苦恼之中,脸色一会儿一变的,压根没有将大皇子的话放在心上。
“天色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明日还有的你忙的!”楚寒邈见这丫头已经开始神游,微微叹了口气,也罢,自己以后多看着她一些也就是了!
“等一下!”柳越越一下子坐了起来,跪在床上,将楚寒邈的袖子拉住,可怜巴巴的望着他说道,“上回子我被人偷袭了,导致我的双凤钗丢了,双凤钗是我母亲的遗物,你可不可以帮我找回来啊?”说完,想要挤出两滴眼泪的,可是演技太差,挤眉弄眼半天,除了有些滑稽之外,什么都没有出来。
“我会帮你找的!”楚寒邈柔声说道,瞧着她好笑又好气的样子,心情顿时舒展了一些。
“谢谢你!”
楚寒邈转身离开,路过窗户的时候,正好瞧着柳越越赤着脚跳下床将碗里面的药倒在了花盘内,笑着摇了摇头,还真是个孩子!
月朗星稀,清风徐徐。
张枫远灯下看书,忽见窗外有一道人影一闪,唇边泛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放下书,从窗户飞身出去,跃上了屋顶。
“一个时辰!”屋顶之上的男人一身玄色长衫,面上带着面具,朝着张枫远伸出一根手指,“你这一次的阵法我只花了一个时辰就破解了,看来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破阵本就有天时地利的因素,你不过一次提前了而已有什么好炫耀的!”张枫远冷哼了一声,眉眼一抬,眸子里面全是冷傲之意,在黑衣人的身边坐下,又道,“今夜来找我何事?”
黑衣人沉吟了一下,说道:“昨夜宫中发生的事情,你不可能没有听说过,你们张家人居然还这么沉得住气!”
“难道要我们跑去金銮殿上哭闹要陛下交出凶手吗?”张枫远挑眉冷淡的一笑,“何况这件事情并不出乎意料,因为是我指使人做的!”
“是你!”黑衣人吃惊了一下,“怎么会是你?”
“为何不能够是我?现在舜华无事,但是谦贵妃却被禁足,锦妃上位,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张枫远淡淡的说道,“大皇子这一次得胜归来,对于陛下全力制造的平衡局面有所失控,他需要一个借口打压一下大皇子,我不过是给了陛下这个机会而已!”
“你在相府却可以控制皇宫内情况?”黑衣人又问道,“为何要帮助锦妃?”
“其实很简单!去年舜华烧了锦妃娘家余家的酒楼,我没少去登门赔罪,这一来二往的,与余家熟稔起来,他们亦是我们这条船上之人了,那么锦妃在宫中的位置就不能给再似以前这样无足轻重了,必须要让她参与进来,为了九皇子她也愿意搏一把的!”张枫远淡淡的说道。
他顿了顿,又道:“我先是让九皇子去欺负十公主,让十公主将舜华带出去,然后再让我安排好的随舜华一起去皇宫的下人动手放火就可以了!计划很简单,只是人们总是习惯将事情往复杂的方向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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