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邓铮的这一席话,让在座所有人都心中舒服了不少,也安稳了不少,但李瑾还是有些念头不太通达,因为这种近乎不作为的行为,太不符合她做人的基本原则了,皱眉道:“他们会道歉服软才怪!难道我们就这样干坐着什么也不做?”
邓铮就笑:“做啊。知道他们不会道歉服软,那肯定就会作死抗争。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耐心等着,好好瞧瞧这俩人是怎么一步步把自己作死的!”
最后,又来了句让整个会议室高山仰止仰慕不已的语录级名言:
“相信我,正义只会迟到,不会缺席。”
……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砸在了吕蓉的脸上!
唐喆阴沉着脸咆哮:“卧槽,你特么有病啊,脑子生锈了吗?我让你先发条围脖故弄玄虚搅混水而已,你自作主张搞出这么多事干嘛!你找那个夜哥买黑材料,不是摆明了做贼心虚送人把柄吗?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猪队友!”
吕蓉瞪大眼睛,明晃晃的泪珠子在眼眶里直打转:“你,你又打我?!
“行行行,别演了,赶紧收起这套来,我可不是姓郭的那窝囊废。他把你当祖宗供着,恨不得让你脚不沾尘指不沾水当仙女,你皱皱眉头他能当成天塌地陷,结果呢?女人嘛,就是用来收拾的。三天不挨打,上房能揭瓦。屁事不懂,就特么会花钱,看见你就烦。”
吕蓉捂着脸,垂低头,比起六年前骄傲光鲜的像只凤凰,她现在完全像是被折断翅膀顺带扒光了羽毛的草鸡,一点脾气都没有,小声哀求道:“阿喆,要不,咱们还是离开吧?以后都别回来了。钱,是剩下不多了,但我们在那边还有房,最多,不行,我们就踏踏实实出去工作……”
“迟了,离不开了,你个傻女人!”唐喆感慨着,把厉害关系说了说,他果然也不是简单人物,跟邓铮在会议室里分析的今后的困难点很近似,为了瞎胡吕蓉,甚至说的更严重。
吕蓉的脑瓜子,自然想不了这么深,顿时吓傻:“怎么会这样!那,那怎么办?”
唐喆阴沉着脸:“我哪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郭睿还是这么傻叉!身为一线明星公众人物,居然一点脸面都不要,直接往外抖!这种事,是个男人,按常理,不都得藏着掖着生怕人知道的吗?”
时隔多年,吕蓉每次听到郭睿的名字,心里还都像被蝎子蛰了一样,无论有没有感情,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冲动欲望和激情冷却后,这种背叛对不起别人的滋味并不好受。
唐喆以为她在害怕担心,愈发不悦:“别特么一点忙都帮不上就算了,还整天一脸丧门星的样子!放心吧,只要我这次跟宋家的合作谈成,眼前的一切麻烦都不是问题。宋家的兄弟影业你知道吧,影视圈数一数二的超级大鳄,操控舆论是他们的最拿手好戏,区区郭睿,还有他背后那个什么金梁,什么远征文化,根本就不够瞧的!哼,跟我斗,我让他自揭绿帽最后还得落得一身黑!再一次,在我手里赔了夫人又折兵!”
吕蓉皱眉,低声:“你,为什么非要跟他斗?”
“我跟他斗!笑话,我有这必要吗?!”
唐喆的脸瞬间狰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咆哮着,唾沫直接喷到吕蓉的脸上:
“从小我就是孩子王,他只是个受气包,是跟在我屁股后面生怕掉队的小喽啰,我揍哭过他无数次,你问他敢还手吗,敢告状吗?读书更是强他一万倍,我一路重点高中重点大学,他连普通高中都考不上去读艺校。我才是我们镇上的骄傲。
可是凭什么,他突然摇身一变就成了大明星,回趟家,书记镇长,甚至县里领导都要喊吃饭,邻里乡亲一个劲儿的夸赞,好像早就慧眼识英雄,看得出来他是只金凤凰,就连小时候劳资经常嫌他碍事故意不带他玩,他一个人蹲在池塘边哭鼻子数蚂蚁,也变成了从小就与众不同,有敏感的艺术细胞,跟我们这些普通孩子不是一路人……
你说,他凭什么敢追你?凭什么就非要追你?不就是有几个破钱吗!
他知道什么是波粒二象性,他能说全你研究生专业的全称,他知道平克弗洛伊德是男是女,他明白柏拉图的永恒是什么意思吗?!我跟你才是天生一对啊!
更可恨的是,我毕业暂时择业在家时,他居然当着我爸妈和邻居们的面开口邀请我做他的经纪人,还装的一脸真诚,我当时整个人臊的啊!
跩什么跩啊,故意当众羞辱我,报复我是不是?!
凭什么你做老板,我就要做你的狗腿?!
好,有种,你让我做经纪人,我真就做!
谁特么羞辱谁还不一定呢!哈哈哈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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