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奇耻大辱他们自然不会说出来,那个男人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从里头倒出了两粒白色的药丸,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趁着鸠姬身上的力气已经消耗殆尽,硬生生地扶着她的下颔,强行掰开了她的嘴,将药喂了下去。
他刚刚放开钳制她的手,鸠姬便猛然一弯腰,试图将喉中那个成分不明的药丸干呕出来,然而咳嗽出了满眼泪后依然未能如愿。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只觉得精神和意志正在逐渐被分散瓦解,与此同时,身体也不正常地燥热了起来,难受得差些让她叫出声来。
毕竟曾经在风月楼里头待过一段时间,对于这些手段早已经见识多了。鸠姬立马知道自己刚才被喂的到底是什么药,一时间心中的惊慌难以言喻,只用力地咬着下唇,试图以疼痛来让自己清醒一些,直到口腔里弥散出了浓重的血腥味,也丝毫不曾松口,只是身子却慢慢地滑落,重新倒在了地上。
她心中最为清楚此药的效果,便是再烈性的女子,也逃不开这虎狼之药。
一个男人索性用靴尖踹了踹她战栗的身躯,且当做是泄愤,一边又忍不住凑近了她苍白的脸颊,狞笑着炫耀道,“别垂死挣扎了,这药一下去,就算是贞洁烈女也得跟母狗一眼在脚下乞求着我们再来一次!”
她终于放松了唇齿,还未等他占去便宜,便已经重重地呸了他一脸的殷红血沫,声音虚弱,然而却是在笑,“想得美!”
她虽然是营妓,但是不代表她鸠姬是哪个男人都可以轻易沾染的!
“妈的!”他伸手抹去脸上的斑斑血迹,听着同伴们爆发出的嘲笑声,终于恼羞成怒,狠狠地踹出一脚,将她的身子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踢到了原先的地方去,口中骂骂咧咧道,“还真以为现在还是云墨寒的女人了?不过就是个烂货,从一开始就是,我看等会儿事情结束后,陵王爷还会不会再留你在身边。”
他从来都没有爱过自己,哪里谈得上“再”?她讽笑,纵使身体中一波接连着一波传来的奇异热潮再难忍,也还是坚持仰着头,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双目几乎充血,“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男人咧开一口黄牙,司空见惯地笑了起来,“想死?哪里有那么容易,我们才不会让手上多添一条人命,更何况,咱们主子也不会让你死的。”
果然,他们主子并没有下令让他们杀自己。鸠姬虽然身体绷紧,但在听到这个的时候,还是稍稍地缓和了一口气。
那端的男人继续嘿嘿笑道,“……不过是让你尝一尝什么叫做爽的滋味,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呢?”
正说着,不知道是谁的手最先摸了过来,冰冷而湿腻,像一条垂死的游鱼在她衣衫裹挟下的柔软之上肆意地游走着,好似在探索着新天地。有了冰凉的刺激,便显得被药性所致的燥热身躯更加难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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