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轩辕恒这里,她所有的抗议,都是无效的,都是徒劳的。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起来,门外站着个侍卫,没有轩辕恒的首肯,她是肯定出不去的。
甚至这家伙还用美食诱惑她,摆下一桌子好菜,他一个人坐在桌前慢悠悠的吃着,让她只能看,不能吃,实在是太坏了。
不仅是教写字,还逼着她修习内功。
第四天,不顾她的反对,将她倒吊着挂在树上,整整一个时辰,放下来的时候,头肿的跟猪头一样。
随着五天时间的过去,季小桃对他的恨意也与日俱增,真的恨不能让他马上滚蛋。
她被欺负成这样,师傅也不管她,晚上回去跟师傅哭诉,她老人家却十分欣慰的说,终于有人能制住她了。
到了第五天,小桃硬着头皮挪到轩辕恒房门前,想着他肯定下午就得起程,只半天的时间,半天过后,她就自由了。
这样一想,她好过多了。
轩辕恒照旧坐于厢房的书桌前,这几日,除了对她的严格管教之外,剩余的时间在,他大都在审视公文。
小桃还是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但是看他桌上的那些公文,她猜想,轩辕恒有可能是个做官的,嗯,不是有可能,是绝对的。
“来了?”轩辕恒从公文中抬起头,如玉的俊颜,轻缓一笑,仿若花开,姹紫嫣红。
小桃一脸颓废耷拉下脑袋,有气无力的嗯了声。
“就这么不愿跟我待在一起?”轩辕恒搁下笔,给丁平递过去一个眼神,丁平弯着腰上前,将公文全都收起来。
小桃知道避无可避,只得撅着嘴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身子一软,趴在桌上,跟摊烂泥似的,“跟你待一起,我都快发霉了,真不明白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又不是要去考女状元,你干嘛非要我识文断字!”
轩辕恒站起来,走到她跟前,曲起手指,在她眼前的桌面上敲着,“起来,坐要有个坐相,真把自己当男人了?”
丁平手一滑,公文全数掉在地上。
啥?他……他是不是出现幻听了,主子说那个季小桃不是男人?
丁平恍恍惚惚的走到门口,用胳膊肘儿拐了下十七,“嗳,你说说,季小桃有可能是女子吗?”
“不清楚,”十七面无表情的摇头。
“咦?你咋会不清楚呢,他天天在你面前走过,是男是女,你都搞不清吗?”
“那你搞清了吗?”十七反将回去,别看他话不多,而往往这种话不多的人,讲话都是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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