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不看别人,上前一步,扬起唇角,俏脸上浮现一丝冰冷的笑,“公主府?”
“没,没错,就是公主府,”李午跟李墩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势震到,觉得不太对劲,有种不详的预感。
木香依旧冰冷而淡淡的笑着,可是两片薄唇,却吐出一句叫人吐血到内伤的话。
“唐宁吗?她死了没?”
李午大惊失色,“你放肆,敢咒我们公主死,这是大不敬之罪,你等着受死吧!”
李墩手臂一挥,招呼后面的人,“听见没,他们胆敢咒公主,你们还等什么!”
吴庄的人都是胆小如鼠,这一点,他们都摸清了。至于这个女子身边带着的人,看着像是会点脚拳功夫,但又怎敌他们人多呢?
“打死她,打死她!”
群情激奋,公主府的佃户自然都希望唐宁长命百岁,怎能忍受有人诋毁他们的主子。
吴庄的人吓的往后退,不敢跟他们冲突。
康伯无奈的摇摇头,这群人,今天太鲁莽了,竟不知自己得罪的是谁。
大飞跟严忠,把马牵走了,栓在不远处的大树下,随即又很快的回来,站在木香身边。
“那个……”木香随意的抬手一指,“那两个家伙吵的本夫人头疼,把他们绑了,嘴巴堵上,若是不听话,就先打一顿吧!”
如此轻巧的语气,就好像闲话家常一样,轻的没有重量。
“是!”
严忠跟大飞对视一眼,朝着李午跟李墩走了过去。
李午也不慌,强自镇定的握着剑,对着严忠,使劲乱挥,“你别过来啊,刀剑无眼,你再敢过来,休怪我不客气!”
严忠冷着脸,眯起眼看他,“你要怎么不客气?就凭你手上这个破铜烂铁吗?”
李午见对方蔑视他的武器,眼睛不自觉的他腰间扫去,当瞧见严忠腰间闪阒寒光的宝剑时,李午吓的直打哆嗦。
杀过人,经过使用的剑,跟他手里这个,还没见过血的,哪能一样,光看剑柄的磨损程度便知道了。
“我……我……我会杀了……”
李午的话音未落,严忠身形一闪,便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他拎了起来,两个手指轻轻一捏李午的手腕,破剑便掉到了地上。
“杀了谁?就你这个怂样,你还能杀谁?”严忠将他随手一抛,像丢一块破布似的,将他扔出去老远。
另一边,李墩面对比自己壮,比自己高,肚子也比自己大的人,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抖着手指指着他,“我,我警告你,别过来,伤了我,你吃不了兜着走,我是公主府的人,我干爹可是公主府的管事,你敢动手,我一准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大飞呵呵笑道:“哦?要怎么个不客气法?来,表演给爷看看,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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