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哥,当心!”
看着从营帐跑出来的匈奴士兵张开木弓,已将那匈奴伍长斩杀了的周青不由大声提醒到。
咻咻,几支长箭插入了人群,一个乡民应声而倒,其他乡民吓个够呛,人群顿时慌乱起来。
“莫慌,莫慌!”
看着不少乡民已经准备跑路,黄小邪不禁大急,人家可是骑兵,你这两条腿的还能敌过四条腿,再看看身侧中箭的乡民,一支箭直入心肺,显然活不了了,一股戾气涌上大脑。
“大伙儿并肩子杀,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壮起声势,接着看着眼神躲闪的乡民,黄小邪又有些气恼。“一群懦夫!”怒骂一声,黄小邪不再管这些个懦怯乡民,提起长刀就冲向匈奴营帐。
周青一看,对着乡民不禁也怒目而视,接着壮起声势,大吼一声,“杀!”
“娘的,算老子一个,让老子看这两个小娃娃去和匈奴人拼命,自个儿逃命,老子还没那么窝囊!”
似是杀了个匈奴人,激了血性,这中年汉子对这些匈奴兵显然起了杀心。
有三人带头,胆气激增,响应者一下多了起来。匈奴营帐,离这也就二三十米,弓箭效率无疑大大降低,但匈奴士兵的悍勇启会怕了几个汉人农夫,纷纷扔掉木弓,拔出长刀。
今晚的月色格外幽冷,温暖的篝火将营帐四周照得敞亮,此时正应了那句――狭路相逢,勇者胜!
当!
金铁交击声刺耳,黄小邪被一刀逼推开,接着险险躲过下一击。他有些发怔,毕竟只是一时冲动,面对凶戾的匈奴士兵,并且刀刀要命地攻击,一时间只能狼狈躲闪。
刀走凶猛,况且兵士厮杀凭的就是那股子气势,那股狠劲。即便有了郝连刀术精要,但不代表黄小邪就有那种与人拼杀的胆气,一交手便节节败退。
倒是周青,虽是半大小子,但有个猎人老子,常年杀生,又力大无穷,竟压这一个匈奴兵打。
这些个匈奴兵虽然刚刚纵欲声色,实力最多发挥八成,但也不是区区几个农夫、青皮所能应付的。
“啊!”
和那个匈奴伍长对拼的青皮不幸中招,惨叫一声,手中的长刀落地,肩膀被砍,红肉翻卷。幸好,身边的周礼反应机敏,学着黄小邪,一把泥灰撒过,另一个青皮立马上前去抢刀,对上那个匈奴伍长。
此时,被那个匈奴兵压着节节败退的的黄小邪被一脚踢中胸口,摔倒在地,一侧的周青不由大急,想前去救援,却被对面的匈奴兵死死缠住。
此时,摔倒在地的黄小邪屁股被疙了一下,嘴里倒吸一口凉气。来不及多想,看着对面满面杀气扑过来的匈奴兵,顺手从屁股底下摸出那块疙着自己的石头,接着一个赖驴打滚儿,滚出老远。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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