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南亭做了半天思想斗/争,最后还是败下阵来了,自己扶着陆延的肩膀坐了下去。
陆延忍不住笑了,说:“你要是总这么乖,我就喜欢你。”
“唔……”牧南亭差点翻白眼,说:“你……我咬死你,你都上了我那么多次了,敢不喜欢我。”
陆延说:“那你呢?你可是万花丛中走的风/流少侠。”
牧南亭又是舒服又是难受的,咬着牙说:“你有病罢,我不喜欢你,让你上我啊!”
陆延笑了一声,然后牧南亭就惨叫了一声,说:“你疯了,太用/力了,我要坏了。”
“嘘——”陆延低声说:“小声点,来,趴在我耳边叫就好了。”
“我咬死你!”牧南亭趴在陆延肩膀上,用/力往陆延脖子上咬了一口。
果然和倪叶心预计的差不多,当倪叶心和慕容长情从屋里出来,准备去瞧尸体的时候,陆延和牧南亭还没完/事儿。
倪叶心就用脚尖踢着牧南亭和陆延的房门,声音当然很轻,不过足以把里面的两个人吓一跳了。
牧南亭说:“你,你快点!”
陆延说:“嘘——马上就好了。”
牧南亭已经泄/了,不过陆延还没有,牧南亭急的都要哭了,他们门外可是有人的。
倪叶心说:“我都说了,来不及了,果然来不及。”
慕容长情看了看天色,说:“还有时间,我们去那边等。”
倪叶心说:“不行,我们去那边等,没准里面会开始新的一波。”
倪叶心怕有人听到敲门的声音,所以不敢用脚踢门了,反而用直接抓门,“吱吱吱”的,难听的要死,弄得慕容长情差点先炸了。
陆延和牧南亭很快就出来了,陆延神色倒是还好,牧南亭一边屁/股疼,一边觉得特别羞耻,出来就瞪了一眼倪叶心。
倪叶心说:“瞪我做什么?”
牧南亭说:“你挠门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叫/春的猫呢!”
倪叶心笑了,说:“刚才的确有一只猫大冷天的就开始发/春了呢,但不是我啊。你知道是哪只猫吗?”
牧南亭脸色通红,不敢说话了。
陆延就说道:“看来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赶紧去罢。”
倪叶心胜了一筹,得意洋洋的,就跟着慕容长情先走了。
而牧南亭不情不愿的跟在后面,陆延走在他旁边,就说道:“你说不过他,怎么每次都还去招惹。”
“我才没有。”牧南亭咬牙切齿的说:“你到底站在谁那一边的?”
陆延笑着说:“当然是你,你能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呸,”牧南亭说:“我好好的,当然能走。”
前面的倪叶心倒是被慕容长情给背起来了,毕竟倪叶心的轻功有些堪忧,怕被别人发现,所以慕容长情还是带着他往前走。
大家武功都不弱,很轻/松的就到了存放庄主尸体的地方。
大半夜的,门口仍然有两个守门的弟/子,不过因为已经到了后半夜,所以守门的弟/子也都非常困了。
其中一个弟/子看来是睡着了,坐在地上,脑袋仰着,已经在打呼噜了,声音还不小。
旁边一个弟/子也坐着,非常不满的踹了那弟/子一脚,说:“妈/的,你他/妈怎么睡了,醒醒。”
那睡着的弟/子实在睡得很熟,根本不睁开眼睛,只是吧唧了一下嘴巴而已。
旁边的弟/子骂骂咧咧的,然后不甘心的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看起来也是要睡了的样子。
慕容长情带着倪叶心上了屋顶,很快其他人也都上来了。
陆延低声说:“看来我们今天的运气不太好,有一个守门的弟/子没睡着。”
倪叶心戳了戳慕容长情,小声说:“大侠,上!”
慕容长情没有出去,只是从怀里摸出了一小锭银子来,然后往外一弹,就听“嗖”的一声。
那一小锭银子一下子就击中了那个没有睡着的守卫弟/子,弟/子嗓子里哼了一声,然后就不动了。
因为太黑了,所以倪叶心只看到慕容长情扔了一个银白色的东西出去,看起来像是银子,但是后面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慕容长情说:“可以了。”
“这就可以了?”倪叶心好奇的说。
慕容长情说:“我点了他的睡穴,到明日早上才会醒过来。”
“那我们赶紧进去!”倪叶心说。
慕容长情抱着倪叶心从屋顶下来,剩下的人也赶紧跟上。
那门口的两个守门弟/子果然都睡的特别香,根本不知道有人来了。
慕容长情走在第一个,将门轻轻的推开。
因为有守门的弟/子,门上根本就没有锁,一推就推开了。
倪叶心跟着进去,然后是陆延和牧南亭。
只是牧南亭刚要进去,刚才进去的倪叶心又出来了。
牧南亭说:“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没出什么事儿啊。”倪叶心说着,就弯下腰来,把慕容长情用来点穴的那颗小银锭子捡了起来,还擦了擦就拿走了。
牧南亭:“……”
牧南亭冲天翻了个大白眼,这才跟着进去。
后面的仇无序也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瞧清楚了差点笑出来。
倪叶心把银锭子捡走了,擦干净了然后还还给了慕容长情,说:“大侠,以后你还是带点武/器或者暗器罢,不然太浪费了。”
慕容长情从来都不带这些东西,所以身上的金子银子就遭殃了。
“尸体尸体,在这里呢!”牧南亭第一个跑过去。
屋里空间不大,看起来原来应该是库房一类的地方,方方正正的一个空间,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就放在中间。
牧南亭第一个跑过去,然后就把白布给掀开了。
下面放的果然是一具尸体,不过牧南亭可不知道是不是庄主,因为他压根就没见过庄主张什么样子。
牧南亭说:“这个就是庄主?”
其他人全都围过去,陆延点了点头,说:“应该是。我之前被庄主叫过去,见过他一面。”
倪叶心说:“还挺年轻的。”
牧南亭说:“别废话了,快看看他是怎么死的。我看这样子,不应该是摔死的啊。”
尸体看起来不到四十岁,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还算挺年轻的,长相也是不错。不过一看这样子就不是摔死的,身/体保存挺完好的,脸上的表情看的都很清楚,都没有摔烂。
倪叶心说:“你们眼睛瘸了吗?这能是摔死的吗?这么大的伤口呢!”
因为屋里太黑也不能点灯,他们瞧得实在是费劲儿。大家听到倪叶心一说,立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白布还盖在了尸体的腿上,但是在往上一点的地方,也就是尸体的肚子附近,竟然有一个还挺大的血窟窿。
牧南亭立刻说:“这么大的伤口?不会是被利石给对穿了罢?”
慕容长情蹲下来,接着外面淡淡的月光,仔细一瞧,说:“绝对不是被石头给对穿了。”
“那是怎么回事啊,大侠你能看的出来吗?”倪叶心问。
仇无序一瞧,倒抽一口冷气,说:“我觉得这伤口还真是清晰。”
慕容长情点了点头,说:“他是被人一爪抓出了个血窟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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