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翩翩的男人坐在屋顶上,夜风吹过轻轻/抚/摸/着他的鬓发,月光镀在他几乎完美的脸颊上,显得异常耀眼。
倪叶心差点看的流口水,他赶紧摸了摸嘴角,好在什么也没有。
白衣男人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把目光移开了,似乎对倪叶心一点兴趣也没有。
倪叶心完全没有一点尴尬的感觉,仍然笑的特别绅士,说:“少侠,你怎么坐在别人家的屋顶上?”
白衣男人这回有了反应,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说:“你想知道?”
倪叶心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一看到美/人跟自己说话,心跳差点飙到一百八。
白衣男人站起来,抱臂笑眯眯的看着他,说:“我是来杀/人的。”
倪叶心稍微一愣,好奇的问:“少侠来杀什么人?”
白衣男人笑的诡异,说:“秦伯贤。”
倪叶心恍然大悟,说:“哦,就是那位秦老/爷?”
“没错。”白衣男人点头,又说:“倪大人是来捉拿杀死秦老/爷的凶手吧?”
倪叶心也点头,学着白衣男人的口吻说:“没错。”
白衣男人上下打量着他,说:“怎么?你不打算擒拿我?还是说倪大人知道自己打不过我,所以不敢动手?”
倪叶心装模作样的捂住胸口咳嗽了一声,说:“真是不好意思少侠,在下伤重未愈,所以的确不是你的对手。”
“哼,”白衣男人冷哼了一声,说:“那倪大人可就要看着凶手逃之夭夭了。”
倪叶心叹了口气,说:“这世界上果真什么人都有,不是吗少侠?有的人杀了人,千方百计想要让别人不知道。但是有的人分明没杀/人,却又煞费苦心让别人以为他是凶手。”
白衣人皱眉,目光不善的盯着倪叶心。
倪叶心继续说:“秦老/爷的尸体我已经瞧过了,案发现场也瞧过了,别人我不敢说,但是秦老/爷绝对不是少侠杀的。”
“何以见得?”白衣男人挑眉,似乎很有兴趣。
倪叶心说:“少侠武功深不可测,如果想要杀一个年迈之人,难道不是举手之劳?何必拿着一个断箭在他胸口插来插去的。杀死秦老/爷的人绝对不是一个武功很好的人,甚至有些瘦弱,凶手的力气并不大,能杀死秦老/爷,有一半的原因应该是出其不意。凶手在杀死秦老/爷的时候,秦老/爷应该有反击,秦老/爷的牙龈撕/裂了,很有可能是去咬了凶手,在抗争中摩擦撕/裂了牙龈。”
白衣男人又重新上下打量了一番倪叶心,说:“你说的似乎有些道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确是要杀他的。”
倪叶心也打量着美/人,说:“恐怕少侠是来晚了一步,有人比少侠先行一步杀了秦老/爷吧。”
白衣男人完全不避讳的点头。
倪叶心心中好奇,说:“敢问少侠,少侠可有看到是什么人杀死了秦老/爷?或者是否看到了什么行动异常的人?”
“真是巧了。”白衣男人一笑,说:“那个人杀死秦伯贤的时候,我就在屋顶上,看得清清楚楚。”
倪叶心一怔,赶忙问:“是谁?”
白衣男人笑着说:“但是我不乐意说。”
倪叶心:“……”
倪叶心差点被白衣男人给气死,苦口波心的说:“少侠,人命并非儿戏,如果……”
白衣男人讥讽的一笑,重新坐在屋顶上,翘着二郎腿,一派悠闲的样子,说:“你说的再多,我也不乐意说。”
倪叶心皱眉,问:“我觉得少侠不是不辨是非的人,在下能问问原因吗?”
白衣男人“哈哈”大笑起来,说:“巧的很,我这个人从小到大,就分不清楚什么是非。”
倪叶心一阵头疼,别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美/人心也是一样的啊,倪叶心觉得自己搭讪的技能没有满点,白衣美/人好像和自己有仇一样,故意刁/难自己。
白衣人优哉游哉的说:“倪大人,你自以为很正义吗?”
这句话听起来很普通,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一下子捅到了倪叶心的痛点。倪叶心表情僵硬了一下,呼吸有点急促。
白衣男人继续说:“我告诉你,那个秦伯贤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他什么没干过,只是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样罢了,他是死有余辜,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倪叶心说:“命/案和秦老/爷以前做过什么是两码事。”
“呵呵,”白衣男人冷笑,说:“那很好啊,倪大人如此聪明,我想你很快就能查出谁是凶手了,是不是?”
倪叶心一阵头疼,硬着头皮说:“凶手是谁,我是一定会查出来的。”
白衣男人说:“那我可要睁大眼睛,好好的看仔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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