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华瑶嫁进义王府后不久,蒋濛和秦瑟也跟着进门了。因为蒋濛的到来,元珂终于有了新婚的喜悦!之后,他除了初一十五必须要去盛华瑶那里之外,大部分时间都陪在了蒋濛的身边。而俩人对彼此的性情都很了解,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磨合期,直接就进入了新婚蜜月期。
这天晚上,当丫鬟来报,说王爷又去了蒋侧妃那里后,盛华瑶便将桌上准备好的几样宵夜,全都扫到了地上。然后,又是一夜空闺!
其实,盛华瑶刚跟元珂圆房后,心里还是挺抗拒他的。毕竟不是她心里喜欢的人,她便不想让元珂经常来她屋里。
元珂倒是像知晓了她的心意一般,刚成亲的那个月,他就只来了四五次。然后蒋濛进门后,他便只初一十五必须来的时候才来了。
盛华瑶也从刚开始的抗拒变得有些吃味起来,元珂现在毕竟是她的丈夫,可他只宠着侧妃,这叫她这个正妃的颜面何在?!所以之后,她也放下了身段,让贴身丫鬟去请了元珂几次。没想到五次里,他竟有四次都不得空。而且即使人来了她这里,也没有她想象中的夫妻耳鬓私语,他对她永远都那么客气而疏远。
时间一长,盛华瑶慢慢也回过味来了。这王爷跟蒋濛本就是表兄妹,也许俩人早就两小无猜了。呵!只怕是成亲之前,王爷就没打算过婚后会爱重她!这么一想后,盛华瑶就更加厌恶这场婚事了。
盛华瑶虽然不得宠,可到底她一个月还能见上元珂两三面。秦瑟就更惨了,她跟蒋濛是一同进门的,当晚元珂毫无悬念的就去了蒋濛那里,直到第二天晚上才来的她这里。晚上元珂跟她圆房交了差之后,除了白天去盛华瑶那里请安时能见到他的人之外,她在晚上的时候就再也没能见上元珂一面了。
秦瑟在自己的院子里硬抗了一个多月后,终于抗不住这深闺寂寞。她最终还是去找了盛华瑶,哭哭啼啼地诉起苦来。
对于秦瑟的苦处,盛华瑶也感同身受,俩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大半天。
曾经亲密的手帕交,因为要同时嫁给一个男人而渐行渐远,这时候又因为有了相同的情敌而变得再次紧密起来。
……
转眼便到了十二月,大晋朝这个月有两件大事,第一就是雍亲王元徵的婚礼,第二就是逸亲王元瑾的婚礼。
眼看婚礼还有十多天就要到了,可元徵还是沉默地抗拒着。宫里的礼官替他打理好了一切,可是让他试新郎喜服的时候,他竟两三下就将礼服给撕了。
礼官哪见过这样凶悍的新郎官,提起裤腿就跑了,回宫后还在昭定帝这里告了元徵一状!
闻言,昭定帝就把元徵招进了宫里,他看着元徵沉声问道:“你做什么把喜服给撕了?要是不喜欢那样式,可以让内务府重做,犯得着发那么大脾气?”
元徵直接对着昭定帝躬身说道:“儿臣之前就说过了,不会娶庄明珠的!那还要这喜服有何用?!”
一听这话,昭定帝瞬间就怒了,他一拍御桌就站了起来,指着元徵骂道:“混小子,你是想气死朕吗?!”
元徵还是恭敬道:“请父皇收回成命!”
要不是怕把元徵打伤,昭定帝真想就将手边的镇纸给他扔过去!
“好啊,你现在是长大了翅膀硬了,连朕的话也不听了!”
此时,元徵站直了身子,对昭定帝说道:“父皇,我什么都能听你的,就这件事不行!”
昭定帝简直都要被元徵气的爆血管了,他怕自己真忍不住对元徵动手,便烦躁地摆了摆手,“你滚!朕现在不想看到你!”
元徵便退走了。
自古以来都是老子斗不过儿子,昭定帝也不例外。他也怕元徵说到做到,真当了那逃婚的新郎,那这简直就是皇室丑闻啊!
思虑许久,昭定帝还是决定先推迟婚礼,然后再好好劝劝元徵。
这夜,元徵回到雍亲王府后,并没有回到书房里处理事务。而是走到了亲王府的花园里,看着他亲自让人搭建起来的花房,元徵忍不住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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