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飞心中莫名的蕴了浓浓的醋意,对方只是个和锦妃容貌几近一致的男子,难不成自己想锦妃想得发了疯,居然对这名云公子有了爱慕之心。
云逸飞颓然的坐在了石凳上,立体分明,俊逸绝伦的脸上泛着一抹凄凉的笑意。
锦妃,朕今生负了你,来生,愿与你做一对平凡的夫妻,恩爱不相离,白首共天涯!
易连城把云妆送回房,又匆匆折返了回来,高淳已经动手把石桌收拾了一下,云逸飞也失去了畅谈下去的兴致,反正,重要的事情也都已经谈过郎。
“云公子没有大碍吧?”
云逸飞语声平静,嗓音却略显喑哑。
“没什么事,她本就体虚,站得久了,有些头晕罢了!”
易连城来到云逸飞面前坐定,凤眸中闪过一丝疼惜锎。
这疼惜的眼光只不过一闪而过,云逸飞却瞧了个明白,心中对那位叫云清的翩翩美男更是好奇,看着易连城的眼光也多了些许疑惑,难道易连城有断袖之癖,他可是从未听说。
云逸飞本是微服出宫,也不便耽搁的太久,又做了一小会,就起驾回宫。
云逸飞走后,易连城敲响了云妆的房门,“妆儿,你还好吗?”
云妆躺在房间的床榻上,心中莫名的有些想哭,可是却又一声也哭不出来。
往事一幕幕,历历在心间,爱恨缠绵、誓言铮铮也不过繁华梦一场!
云妆听得易连城的声音,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累了,想歇着了!”
易连城闻言,身形顿了一顿,无力的放下敲门的手,眉宇之间笼上一抹愁绪。
夜深了,皎月洒清辉,依兰宫里的花花草草一派恬静祥和!
易连城今夜又来到依兰宫歇息。
看着身侧的高淳,易连城仿若漫不经心的问道:“高总管,这个云公子你怎么看?”
高淳神情一怔,来到易连城面前躬身支吾道:“奴才奴才”
“想说什么就说吧,朕恕你无罪!”
云逸飞衣袖轻摆,沉声对高淳说道。
“回皇上,依老奴看来,这云公子和和锦妃娘娘的相貌实在是太像了,若非云公子是个男人,老奴几乎就能确定她就是锦妃娘娘皇上,不要忘了,锦妃娘娘的尸首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
云逸飞神情有些怆然,深邃的眼眸中泛着深深的痛楚。
“皇上,老奴多嘴了!”
高淳很后悔自己说出这番话,又惹得皇上心中难过。
“算了,朕有些累了!“
云逸飞说完话,高淳便走上前帮云逸飞宽衣解带,服侍他躺倒床榻上歇息,然后蹑手蹑脚的退出房去。
一夜辗转反侧,翌日朝堂上,云逸飞心不在焉,一众文武大臣皆面面相觑,不知皇上究竟是为何?
私下里却猜测皇上多日不近女色,身体是不是有了隐疾,当然,此事有关皇家颜面,又无确实的证据,谁也不会道破。
下了朝,云逸飞去了御书房,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张光伟正在御书房候着,
张光伟五十多岁,身材高大魁梧,办事谨慎细心,是云逸飞极为信任的官员之一,故而云逸飞把调查安公公毒害易连城和云妆一事交于他私下里展开调查。
张光伟见了云逸飞忙跪下行礼,云逸飞摆摆手示意他平身,然后径直走到书桌旁宽大的雕有飞龙图案的黄花梨椅子上坐定,抬头看着张光伟问道:“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张光伟上前回道:“回皇上,安公公名叫安德路,原是贤妃娘娘宫里的管事太监,后来贤妃娘娘被关进了冷宫,这安公公就被派到凤仪宫做了掌案太监。臣派人暗中跟踪了这安公公两日,发现他出宫与惠王爷的手下张策在一家酒楼里私下会面??臣还要不要继续追查!”
“朕不是早就说过,要一查到底,无论牵涉到谁,即便是皇子,也决例外!”
云逸飞语声清冷。
张光伟惴惴点头,回道:“微臣遵旨!”
蔷薇苑。
云妆几乎一夜未眠,黎明的时候就起身收拾停妥,敲响了易连城的房门。
“穆王爷,易连城,快点起床了!”
云妆先是轻轻地叩门,见易连城房里没有动静,就变成了用力拍门,一边拍,一边还大声喊着。
易连城睡的正香,被云妆吵醒,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连鞋子也没顾得上穿,只着了一件xie衣就跑到了门边,打开了房门。
“妆儿,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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