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米跑过来接过北斗星,笑着说道:“霞姐,你以后可别叫我哥了。赶明儿我都得叫你北嫂了...。”
“去你的...!”温玉霞在他背上捶了一拳,红了脸说道:“再敢胡说八道看不我撕了你的嘴!”
“别、别、别,我还留着喝酒的呢!”虾米一边搀了北斗星走,一边说道:“哎呀!咱们小北哥是武林高手,可是今天看来、酒林的功夫他还没练呢...!”
这时磕磕绊绊出了大门,夜风一吹北斗星清醒了一些,嘟嘟囔囔的说:“那还用练啊...我本来就是...就是高手嘛...!”
“呵呵...你还高手呢?”眼镜笑着说:“你是高手的话,自己站直了我看看...?”
“站就站,你...你放开我...。”北斗星推开俩人,左晃右晃的怎么也站不稳,嘴里嚷道:“嗐...你别...别推我啊...?”
“拉倒吧你!谁推你了...?”虾米连忙扶住他。
温玉霞说道:“眼镜,你俩帮我把他送回家吧?要不然,我自己可弄不动他...!”
北斗星耳朵倒挺尖,马上说道:“不用...我自己能...能走...!”
“是!你能走,你还能飞呢!”
虾米和眼镜哪里肯听他的,直接架进车中,一直把他送到了家中。
温玉霞刚刚送虾米和眼镜出去,往回走的功夫、就听小屋里噗通一声响。急忙跑进去,只见北斗星从地上撑起头来,“嘿嘿...没事儿...我就是想...想拿点酒喝...。”
“你还要喝酒呢?你都一肚子酒了...来,起来。”温玉霞扔下拎包去扶他起来,忍不住埋怨道:“你又不会喝酒,跟人家拼什么呀?这回知道难受了吧...?”
“没事儿...我没醉,”北斗星一屁股歪坐在床上,手指窗子说道:“那个什么...什么光片...?”
“光片...?”温玉霞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是说李光天,“他怎么了...?”
“他瞅着我就别扭...不对,说...说反了,是我瞅他别扭!”北斗星的意识是恢复了,可是大脑和舌头还不能正常工作,“妈的,他敢欺负你...我...我非喝趴下他不可!”
温玉霞听了心中一阵感动,柔声说道:“李光天有钱有势的,咱们不搭理他就算了。你可别跟他拼酒啊?自己多遭罪呀...?”
“我没事儿...嘿嘿...那家伙,喝到一半...一半就跑桌子底下去了...。”
“哟...?”温玉霞是知道李光天的酒量的,能把他喝成那样、少说也得二斤白酒,好奇的问道:“那你喝了多少啊...?”
“我...不知道,谁知道喝多少...呃...呃...!”
“等等、等等,坚持住...!”温玉霞急忙跑去取了个盆。
可是北斗星干呕了几声,却吐不出来。温玉霞又跑去拿了瓶白醋,强逼着他喝几口压一压;北斗星只喝了一口,便稀里哗啦的吐开了。直吐了半盆,才一头倒在床上。
“哎呀!这可要了老娘的命了...!”温玉霞捏着鼻子、歪着头,把盆端出去。
再接了半盆温水,给北斗星擦净了手脸、收拾了地面,回过头来又帮着他脱衣服。这一晃悠,北斗星又有了些意识,拉着衣服不让脱。
温玉霞气恼道:“你醒一醒,脱了衣服好睡觉啊?”
“我醒着呢...没...没喝多。”
“还没喝多呢...?”温玉霞一边扒掉他的袜子、扯脱他的裤子,一边想:真是倒霉,我还不是你媳妇呢!就得干你媳妇应该干的活。看到北斗星毛乎乎的腿,不由得脸上发热,连忙拉过被子盖上。
帮他脱衣服时,忽然听北斗星嘟囔道:“我是金竹夜郎的第一黄金...黄金卫士,论喝酒也是...也是第一,我怎么会喝多...?”
温玉霞闻言心中诧异,问道:“你说什么...你是哪的黄金卫士?小北...?”
“告诉你了嘛...”北斗星晃了晃头,吧唧吧唧嘴,“夜郎国...伟大的金竹...夜郎...。”
“夜郎国...?”那一刻,温玉霞的脑子有些短路,“没听过呀?亚洲有这么个国家吗...还伟大的...哟?夜郎自大...!”
温玉霞看着北斗星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什么乱七八糟的...大哥,你别吓唬我好不好啊?夜郎国那都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你到底是人是鬼啊...?”
温玉霞壮着胆子摸了摸他的手,热乎的呀!都说鬼是没有体温的,那他应该是人吧?“嗨!小北...。”
温玉霞用力摇晃,“你说清楚点儿啊!你他娘的睡了,我可怎么办啊...嗐!你到底是哪的人啊...?”
北斗星已经睡去,任她怎样摇晃也没有一丝反应,甚至还打起了鼾。
“死玩意,你是吓死人不偿命啊...?”温玉霞想了想自言自语道:“听他胡说,醉鬼的话能信吗...?”费了好大劲才把他的外套扒掉,自己也回房间休息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北斗星又梦到了金兰儿和那个神秘而有些恐怖的黑衣人;一模一样的梦境,当他再次被打下冰冷的潭水时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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