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金秋,葫芦谷里弥漫着丰收的气息。
葫芦谷是个倒葫芦形,西邻百越群山,东倚乱石峰,葫底朝无声荒原。内谷约30亩,外谷有50亩左右。
以前白路爷爷还在的时候总是说这里原本只是乱石峰与百越山夹缝的一个小山凹,大灾变时那道天火根本就不是落在无声荒原,而是砸到了这里从而形成现在的葫芦谷。
那时的白路对此并不相信,总以为是老人家在感怀创业的艰辛。
人到老了都是这样,喜欢在后辈面前絮叨着年轻时的丰功伟绩。白老爷子总是不厌其烦地向白路叙说着当初是怎么的目光如炬,用百越山下的逐渐荒芜的良田置换到这片山谷,在一片泥泞中重新建立家园。
而曾经的良田现在只剩沙硕,同村的人大多数也只能窝在江州城里的贫民区苟延残喘。
白路虽然佩服老爷子的勇气,对他的目光也不以置否,可是要他选择,他宁愿龟缩在江州城里,实在是野外越来越危险了,这也是他以前一直鼓动父母回城里住的原因。
所幸,百越山的野兽从来也不越过西江水踏进无声荒原,葫芦谷三面峭壁光滑如镜,也基本没出过什么事。
就是最近貌似有只猴子混进了内谷,还好灵长类一般都会进化成星兽,大夏境内到现在好像没有发现过猴类的凶兽。
“得想个办法把它引出来。”
白路寻思着,这再小的概率也总归是个隐患,他绝不允许父母发生半点意外。
“懒货,我叫你盯住那猴子你都干啥去了?”
黑子沿着稻田边的水泥路狂奔,背上多了个人对于它来说就像挂根草,跑起来毫无影响。
“呜呜??”
听到白路的话,它放慢脚步,扭头哇哇大叫,这时候它倒是有几分狗的样子。
“叫啥叫,吃饭你倒是勤快,叫你干点小事你都做不好,真是白瞎了你那狗鼻子。”白路看见这货还叫屈了,没好气地使劲蹂躏着那张硕大的狗脸。
黑子是真的委屈极了,它哪曾想到那小不点会那么的滑不溜秋,一言不合它就上树,一言不合它就上树,自己就算再好的身手又能咋样,总不能插上翅膀飞上去。
一想到此,它就觉得狗生无望,有些垂头丧气。
白路可不是那帮自认为“神师”的家伙,自然听不懂黑子在表达什么,不过一起生活近十年,知道这家伙闹脾气了。
唉!还不是给老爸老妈给惯的,他这亲儿子地位都没它高,难怪人家都说小儿子比较受宠。
要知道它可是二级巅峰的星兽耶,力可撕虎豹,堪比人类北斗战师的家伙,整个江州这级别的星兽真的是屈指可数。
在看看这货,整天卖萌打豆豆,吃饭打豆豆,抓鱼打豆豆,整得自个一身膘。
白路都想冒着被老妈打爆头的危险将它拐去军队里服役几年,“嘿嘿”到时雇佣费还不得进自己的口袋,内环的小别墅就有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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