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闻言,眉头和嘴角都开始抽搐,“女儿啊,不是很强大,是恒蔷,恒~蔷/大皇女/,呵呵,不急不急,今后慢慢学。”
秦柔郁闷的点点头,“对了,还有五个未婚夫呢,真是只有做不到,没有想不到啊!妈呀,刚好排个工作日!”秦柔郁闷的伸出五个手指痴痴的看着。
女皇见此急忙解释:“至于你的未婚夫,是有点少,但你要理解,毕竟你以前是……,愿意找你……那样的男子毕竟是少数,但是他们都很优秀的,母皇我可是为你千里挑一呢!等你以后长成了,你自己又挑些就是。”
听了女皇的话,秦柔只能暗叹时空的距离果然很遥远,简直互为火星人!便解释道:“学习是一定要学的,学无止境!至于未婚夫,我~我不要!我害怕,我可不想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秦柔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门外却传来了碗摔碎的声音。
女皇连脸蛋都开始抽了,“蔷儿,夫君不吃人,未婚夫更不吃人,人是不会吃人的。他们会很爱很爱你的。”
这回换秦柔满脸抽搐了,人家有那么脑残嘛!但中心问题不能忘。“我不要夫君,就是不要!我有母皇爱我就够了。”
女皇又错愕又有几分高兴,“到底是傻孩子,现在给你也讲不明白。只是他们都陪了你七八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尤其是兰卿那孩子,自己身子骨都不好,却不离不弃的照顾你,这个女婿我是招定了。再说你刚回魂,阳气肯定不足,好歹叫他们再守个七七四十九天,等你大好了,再说此事吧!朕也是为你好,要听话。”
“陛下,时候不早了,各国使臣还等着觐见呢。”门外一个洪亮而恭敬的女声想起。秦柔本想再说说自己的意见,闻言也只好作罢。
“蔷儿,好生养着,母皇这两日很忙,会尽量抽空来看你,有什么事找兰卿那孩子商量,要乖啊。”女皇起身认真的说。
“嗯。”秦柔很是感激。
“皇上起驾!”伴随女官的声音响起,女皇走了。
屋里只剩下秦柔一人,她把披散的长发拿起一缕绕在食指上玩,痴痴地望着前方,大脑却不停地运作着。“现在我是魂穿了,我叫恒蔷,以后就叫恒蔷了!我来到了女子很抢手的大梁帝国,我是个皇女,我今年15岁。不错不错,今后的人生方向还是不错地!要是把那五个男人pass了的话会更不错,为什么呢?”这时,她脑中走出了元方,“五个英俊而身份显赫的男人,愿意做一个白痴女子的未婚夫,那背后肯定有惊天的阴谋!”秦柔一脸笃定,“恩,偶一定要想办法把他们pass了。”
这时,门“吱呀”一声响了,易兰卿,梅傲寒和钱竹默一起进来了,身后还带着四个丫鬟打扮的女子。
“皇女殿下,吾等来向您请安。”三个男子皆抱拳低头,女子们都跪了下来。
这阵势,刚回魂的恒蔷哪见过呀,忙挥手道:“快起来,快起来!这是干什么呀?”
“是。”几个人才站直了,但都不抬头。
“吾等三人,咳~咳~咳,皇上已向皇女说起,不知皇女可有印象?咳~咳~咳,皇女殿下大病初愈,有事尽管吩咐在下。”易兰卿边咳边说。
看着三个俊俏的男子,恒蔷心中叹道:“虽说是三个美男,但我确实心有芥蒂啊,别怪我无爱美之心,实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遂冷漠的说:“还没记住,也没什么吩咐的,不过以后没事的话几位尽量不要进我的屋子,毕竟男女有别。”
此话说完,易兰卿眉头微微皱起,眼底划过一丝受伤的痕迹,却依然温和的说:“是。”然后又指身后的几个女子道:“这四个人是皇上当年为殿下挑选的贴身婢女,打小就服侍您的,如今您醒来了,怕是要几个看的对眼的体己人使唤,殿下请看看,不合适的话在下便为殿下更换。”
“奴婢春兰!”“夏荷!”“秋棠!”“冬梅!”见过皇女殿下。”四个人一起低眉顺眼的欠身道来。
恒蔷坐在床上,打量了这些丫鬟一番,只见她们都是十五六的样子,眉清目秀,不施朱粉,穿着干净简洁,表情恭敬却不谄媚,心下有几分喜欢,微笑着说:“既是母皇选的便是好的,都留下吧!用段日子再说,日久才见人心嘛。”
“是。”四婢女齐声答道。
又望向三个男子,恒蔷心想:“虽不知他们到底心底如何,但鉴于我确实没好男人缘,还是离远点好,就算是皇女也伤不起啊!不如送客吧!”刚想张嘴,转念一想:“他们可是女皇亲选的,对他们太冷漠也不太好吧。”正犹豫间,易兰卿说话了,“殿下还有什么事吗?您身子还未大好,不要思虑过度,多休息才是。不如我们告退?”
“瞧瞧,不愧是皇上器重的人,多长眼色,真是可爱啊!”恒蔷心中笑道。嘴上却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嗯,请。”
三人交汇了眼神,低头退出。
路上梅傲寒略显兴奋地说:“太神奇了!人真能回魂啊!蔷儿刚才还真是人模人样呢,都知道男女有别了,以前上茅厕都跟着我!”
钱竹默也觉得好笑的说:“真真是奇妙啊!以前蔷儿老看着我傻笑流口水,我还以为我连失魂的人都能迷住呢!如今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真是颜面尽失啊!”
不想梅傲寒听完给了他个大白眼,倒是易兰卿心事重重的样子,良久后才接了句话:“以后莫要再叫皇女的名讳了,我看这红蔷别院我们也呆不了几日了,兴许这婚也要退了。咳咳咳…..”
“什么?你怎么说这些?我,可不想回去,回去我爹又要逼我练武,不让我做菜,我不回!”梅傲寒嘟着嘴怨道。
“兰卿,何以见得啊?我守了这么多年亦是不愿回去从商啊!”钱竹默不解的问道。
“咳咳咳~直觉。”易兰卿望向远方,似乎知道恒蔷来自一个让她伤痕累累的地方。
三人沉默着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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