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小姐,到了。”在她愣神的时候,那名侍者轻声说道。
“哦?哦。”沫流年应了一声,推开门,一股浓郁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她有些厌恶的皱皱眉头,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门被打开,屋子里面的人齐刷刷的将目光定格在了门口之中,全部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沫流年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一份诧异。
“这就是我要找的地方?”她眉头一挑,有些好笑的问着那名侍者。
“额,不好意思,搞错了。”侍者脸色一红。
“哟,好靓的小妞儿!嘿嘿,来陪爷玩儿一把。”屋子里面响起了yin笑声。
流年看着他们门口微微皱起,因为刚刚浪费了一些时间,所以她也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转身离开,“我还是自己打电话吧。”
背对着侍者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弗洛里多的电话,等着对方接听。
看着她的背影,侍者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寒芒,一枚军刺从他的袖子里滑落,泛着冷芒的军刺朝着沫流年的背后狠狠的刺去。
感受到了背后的冷气,沫流年的腰突然后弯,小手在腰上抹过,同样泛着冷芒的匕首从侍者的肚子上划过,她的嘴角一咧,握着匕首的手一松,快速的起身,翻转,重新将匕首握在了手中,锋利的匕首狠狠的嵌进了侍者的肚子里,这个过程不到两秒钟就被她完成了。
侍者愣愣的看了一眼自己肚子上的伤口,嘴角流下了一串血沫,他有些惊愕的看了沫流年一眼,似乎想不到她居然会有这样的手段。
“砰”的一声,他的身体倒在地上,而沫流年则是从他的手中拿起了军刺,倒提着染血的匕首,巧笑嫣然的看了包间里面一眼,“你们还要我陪吗?”嘴角勾起了一抹俏皮的弧度,看似天真的笑容,但是他们此时却是再也不会将这个女人同天真联系起来了。
下手稳准狠,绝对不是他们能够比拟的,再加上她的装扮,再找麻烦的人要么是极其的厉害,要么就是脑残了。
没有等到对方的挑衅,说实话,沫流年是有些失望的,不过也没什么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自己要找的地方。
“爷爷真应该跟我一起过来的。”她有些恼怒的挠挠头,为什么要让诺尔送她来?诺尔又是怎么知道她会过来呢?要说没有人通风报信,打死她都不相信。
“流年……”侧对面的门轻轻的打开,弗洛里多走了出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尸体,脸上露出了一抹严肃,“怎么了?”
“咦?就在那里啊。”沫流年捡起了地上的手机,“没什么,一只老鼠罢了。应该是假扮了前去迎接我的人,为了要我的命吧。”她淡淡的说道,好像刚刚遭遇到了危险的不是她而是另外的人一般。
“恩,就等你一个了,进来吧。”弗洛里多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看到她没有受伤才吐出了一口气,带着沫流年走到了屋子里,入目之处俊男美女绝对不会少,只是陪在他们身边的中年人或者老人有些碍眼而已。
“呵呵,流年小姐架子真大,让这么多人都等你一个。”做在正对门口位置上的女人开口讥讽到,一双蓝色的眸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沫流年,里面满是敌意。
突如其来的言语攻击让沫流年微微一愣,同样的对方莫名的敌意也让她感到无辜,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
“抱歉了,因为遇到了袭击,所以晚了一点。”可以无视她,但是沫流年做不到无视所有的人,所以,她只能歉然的一笑,说明了自己来晚的原因。
“啧啧,大家都一路顺风,就只有流年小姐遇到袭击,谁知道是不是假的。”那个女人依然不依不饶。
“我似乎没有得罪你吧。”沫流年眯起了眸子直接说道,一看就是找茬的,既然这样,她也不必客气了,“若是你不相信可以去外面看看,我想尸体还没有处理掉。”
“看那些东西,我怕脏了我的眼。”女人说道,看的沫流年越久,她心中的嫉妒就越重,这个女人的确有她所没有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对于黑暗中的人诱*惑力又是那么大,但是那又如何,只不过就是一只卑微的蚂蚁,凭什么跟她比?
“来的晚了,流年小姐就没有一个说法吗?毕竟我们这么多人,可是等你一个人啊。”她扫了众人一眼,似乎拉上一个同盟,但是可惜的是,这些人都暗怀鬼胎,能够附和她的人却是极少,就连平日里见过的几个人,在自家长辈的目光下也是选择了闭嘴!
斗罗书:(www.douluo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