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董事反唇相讥道,“知人善任?在沈言回来之前,公司大部分中高层管理者,都是沈煜的亲信,结果呢,职责不清,扯皮推诿,以权谋私,贪污公司公款,甚至与竞争对手勾结,这就是他的知人善任?”
那个题沈煜说好话的人,被质问得哑口无言,而另一个人立刻顶上,分析沈言的不足之处。
于是,董事会变成了菜市场,大家分成两组,一拨是以张董事为首,支持沈言夺取总裁之位,另一拨以沈建豪为首,支持沈煜继续担任总裁。
两帮人马吵得沸沸扬扬,吵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说服对方,最后,沈建豪说道,“我提议,大家投票表决。”
众人纷纷赞同,最后,一致决定,以两个月为期,这两个月内,董事会将考察现任总裁和副总裁的决策能力和领导能力,并且以投票的行事推举出新任总裁。也就是说,从这个决定开始,沈言不再受制于沈煜,他可以越过沈煜,做出经营管理方面的决策。
会议结束之后,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沈言和沈煜两人,沈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哥,祝贺你!”
沈言一派云淡风轻,淡然道,“等我升任总裁,你再祝贺也不迟。”
沈煜笑声阴沉,“呵呵,为了今天这一出,你花费了不少心思吧,为了让那几个老东西站到你那边,你给了他们什么好处?”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究竟凭什么让那几个人站到你那一边?”他的语气很平静,幽深的目光就如危险的深海,即使没有流露出分毫,但,沈煜就是从他的话里,听到了鄙夷。
沈煜额头青筋跳了跳,咬着牙道,“我不会让你得逞,这个位置,是我的!”
沈言不置一词,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似乎,不屑于继续两人之间无聊的谈话。
沈煜快要被他气疯了,英俊的面庞因愤怒而扭曲可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打败他,将他踩在脚底下!
当天晚上,沈煜想找个女人放松放松,调节一下心情,他让助理叫来一个嫩模,两人在他的公寓里面共进烛光晚餐,然后进入正题,嫩模熟稔地挑/逗他,他没有丝毫反应,嫩模又使出浑身解数服侍他,他还是没有反应。
沈煜恼羞成怒,一把将嫩模推开,“走开,我今晚没兴致。”
嫩模委委屈屈地从地上爬起,穿上衣服,又可怜巴巴地瞄了他几眼,发现他根本没有留下自己的意思,便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沈煜恼火地将花瓶摔到地上,他坚决不接受自己“不行”的事实,认为是那个嫩模不好,没有提起他的兴趣。于是,他不死心,又叫来身材最火辣,技巧最高明的女伴。
女伴穿着性/感的吊带裙,胸前挤出深深的沟壑,摇摆着腰肢和臀/部,用魅/惑的眼神,不停地向他放电,双手还在他身上敏感地带游移。
该死的,居然还是没有反应!
沈煜暴躁地甩开女伴,“滚开,我不需要你!”
女伴娇嗔地跺了跺脚,抱着衣服跑开了,心里却在想,沈二少该不会是“不行”了吧,看来,以后要再找一个金主了,毕竟,谁愿意伺候一个“废物”啊!呀,其他姐妹们还不知道这件事呢,得告诉她们一声,千万别再做嫁入沈家的美梦了。
沈煜私生活混乱,他的女人之中,好多都知道其他人的存在,甚至,有的还建立起了友谊,所以,沈二少雄风不再的消息长了翅膀一般,很快传遍那个圈子。当然,这里面也少不了纪云卿的功劳。
“哎,听说了,沈氏集团的总裁,不行了!”
“啊,不是说是他金枪不倒*七次郎吗?”
“那是以前,现在啊,不行了,我觉得吧,是他女人玩太多了。”
“可不就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么!”
“哈哈哈……”
后来,这些女人之间的谈话,被男人们听去了,跟沈煜有过来往的纨绔子弟,时不时凑到他面前,不怀好意地盯着他某个部位,坏笑道,“沈二少,听说你不行了?要不要我介绍一个医生给你啊?”
男人的尊严被侮辱,沈煜气得脸色都青了,咬牙道,“是谁告诉你的?”
“现在大家都传遍了,现在圈里的女人,都不敢找你玩了呢。”
沈煜差点将酒杯捏碎,那件事,只有两个人知道,肯定是那两个贱女人传出去的!
于是,那两个可怜的女人,很快就遭到了沈煜的报复,一个被赶出了模特圈,甚至连一份工作都找不到,另外一个,被*轮/歼之后划破了脸,除非整容,否则以后再也没有人愿意包/养她。
沈煜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事,担心在国内就医被人发现,专门跑去美国一趟,到最有名气的专家那里检查,专家表示,他的身体很正常,或许是因为心理问题引起不/举。
沈煜猛然间想起,自从跟纯子接/吻,引起过敏之后,他的身体就开始不正常,一定是那个时候造成了心理阴影。该死的,都是纯子害的,他一定要把那个践人找出来,弄得她生不如死!
专家还说,心理问题引起的,是需要从心理上进行治疗,单纯的药物治疗是没有用的。
沈煜不可能长期留在美国,只能回国进行心理治疗,特意跟心理医生签订了保密协定,以免他透露自己的病情。经过一个月的治疗,他终于康复了,他将这一切都归功于心理医生,全然不知,蓝雪给他下了药,一旦药效过了,他自然恢复雄风。
唐家有一个占地几百平米的玻璃花房,即使是冬天,花房里面也温暖如春。
这日,天气很好,柔和的光线铺洒在花房,各色鲜花在阳光下安静地绽放,空气里弥散着芬芳馥郁的气息。
一颗树上爬满了紫藤花,树下摆放着几张藤椅,纪云卿和唐钰就坐在紫藤花下,温暖的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在两人身上闪烁。
静谧的时光,拉开了脑海深处的记忆。
唐钰望着对面的女子,她很美,微微眯着双眼,似乎很享受这美好的午后。他唇角微微扬起,“云卿,还记得你五岁的时候,在这花房里种了一株昙花吗?”
纪云卿想起过去的事情,心里有几分怅然,轻声笑道,“记得啊,我那时傻呆呆地,天天晚上守在昙花边,等着它开花。”
“是啊,守到十一点还不肯睡觉,明明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却还是捧着小脸,苦苦地等待。”唐钰俊美如玉的脸庞,浮现一抹无奈,语气却满是*溺,“你从小就很犟,不过,很听我的话,大人们想方设法,都没办法将你哄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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