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不能进去!”琥珀在月亮门处拦下去而复返的任静姝。
“琥珀你这是何意,就算你再怎么瞧不上我的身份,你也该知道如今我是薛府的客人,你一个下人竟然拦着我的去路,薛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任静姝气结,她原本要跟清颜上车的,但她觉得今天的事儿有必要跟薛沉言单独聊聊,所以寻了个理由,特意跑回来的,哪想到,琥珀却堵在门口不让她过去。
远处她隐约的看到了两个人影,一个是薛沉言的,另一个……
任静姝听着汤小圆和薛沉言的阵阵笑声,再隐约的透过花间看到他们并肩而坐的样子,在她看来简直是亲亲我我,你侬我侬,汤小圆还要不要点脸了?她已经嫁给了江沅鹤,连当人家妻子的本分都不知道吗?
任静姝的指甲陷进了肉里,眼里全是对汤小圆的怨怼,死死的盯着二人的背影,“琥珀,我再问你一句,你当真的不让我进去?”
琥珀想也不想坚定地答道:“对不住了,我家少爷吩咐过,闲杂人等不能去打扰。”
“好好……好!”任静姝咬牙切齿的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当真是气极了,“闲杂人等,呵呵,你且看着,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闲杂人等。”
琥珀清淡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好!”
此路不通,任静姝就另寻别的路,今天她誓必要把这池水搅混。
任静姝恨恨的瞪了眼琥珀,心里已经把她恨到了极致,她不过是个婢女,何以每次见到她都是这种高高在上的样子,她的身份有比自己高贵到哪里去。
琥珀跟任静姝是两种人,琥珀虽然是婢女,但她尽职的做着一个婢女该做的事儿,胸怀坦荡,不像任静姝,不甘于做自己,用尽一切办法的想要往上爬,当然被琥珀瞧不起了。
任静姝来到江沅鹤身边,换上无辜的笑容,“鹤哥哥,尊夫人呢?我还想瞧瞧刚刚薛公子拿给她什么宝贝呢?”她故意的把话题往汤小圆和薛沉言的身上引,上次她说二人有什么,江沅鹤还不信,带会让要是江沅鹤亲眼看到后,看汤小圆还有什么话要说。
她却不知道,汤小圆跟江沅鹤没有秘密,去跟薛沉言聊天,还是江沅鹤提醒的呢,她跑这里来挑拨离间,也真亏他想的出。
江沅鹤的眉峰微微皱起,瞪着任静姝那张精致的脸瞬间又冷了几分,“鹤哥哥?呵呵,任姑娘是想让大家知道我们很熟吗?既然这样,那不妨就让大家知道的彻底些!”
任静姝瞬间脸色大变,脱口而出的否定道:“不是……鹤……江老板,我不是那个意思,过去的事儿已经过去了。”
任静姝最怕别人知道自己的过去,出身寒微已经沦为大家茶余反口的谈资了,要是让大家知道她曾经跟江沅鹤定过亲,最后却因为躲人家躲到了京城来,只怕更会被众人瞧不起,那么她苦心经营的一切也就毁于一旦了,所以,不能,一定不能让大家知道她更多的过去。
“既然都已经过去了,我最后一次提醒任姑娘,离我和我的家人圆一点儿,不要在我们身上打任何主意,你想要的锦绣前程我不会拦你,但你若是伤害了我在乎的人,那就对不起了!”江沅鹤毫不客气的道。
任静姝气的脸都紫了,她本来是过来挑拨离间的,结果却被江沅鹤教训了,委屈的眼含着泪花,“江老板,不管你怎么看我,但我念在我们相识一场,幼时交好的情分上,不忍见你被蒙蔽,尊夫人此刻正跟薛少爷在一起,只怕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汤小圆站在她身后,嘴角抽动,这个女人也太坏了,前脚要见薛沉言,人家不给见,后脚就来她相公这里告状,关键是对大家都不好,这个大家里面好像也不包括她吧,她操的哪门子心呢?
刚刚琥珀见任静姝含恨离去,就去禀告给了薛沉言,薛沉言知道琥珀的担心,便跟汤小圆再次回到了席宴上来了,不成想正好看到了任静姝告状这一出戏,气的他都想笑了。
要不是汤小圆拦着,他真的会走到她身边,看看她是什么表情,但显然汤小圆想要看更大更精彩的好戏。
江沅鹤现了薛沉言和汤小圆好整以暇的看着戏,而早在现他们之前,他就已经拉下脸来,“任姑娘,圆圆是我的妻子,我的家人,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而且我绝不允许有人这么说她,我们的家事任姑娘还是不要再插手了,正如你所说,念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江某便多说一句,不该姑娘管的事儿,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不该姑娘靠近的人,还是远离着吧!”
江沅鹤的告诫,让任静姝一阵的窘迫,不该靠近的人,她能够理解,但什么事儿是她不该管的呢?难道她知道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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