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带她去的是书房。
书房门现在半开着,在外面她便能瞧见上官少华此刻就坐在书桌前看书,她抬手敲了一下门,“叩叩叩!”
闻声,上官少华抬起头,看是炎云惜,立即到道,“炎姑娘,你来了。”说话的时候,人也跟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嗯。”炎云惜应了一声,抬脚走了进去。
上官少华从书桌前走了出来,向她走去,问道,“桂姨身体怎么样了?”
炎云惜对他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然后问她,“难道你不恨她?”
“恨不恨,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因为我一直以为是当年那次事故遭成的。”上官少华如实说道,因为身体原因,这些年他一直无法入仕,本以为会是自己一生的遗憾,可幸得老天垂怜,让他遇见了她。
“你以前得罪过什么人吗?”炎云惜道,那件事她必须提醒他。
闻言,上官少华一怔,不明白她为何问这话,想了下回道,“应该没有吧,这些年我极少出门。”
“不是这些年,是你没受伤之前。”炎云惜又道。
“受伤?”上官少华不解的看着她,没理解到她这句话的意思。
“就是你当年救上官翔之前。”
原来是指这件事,上官少华想了想道,“之前,应该也没有。”他自小为人谨慎,不可能得罪什么人。
没有?那就奇怪了。炎云惜的猜测是他可能得罪了什么,才会如此对付他。
“对了,你受伤那年还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那年我取得会试第一,算吗?”上官少华笑着道,他不明白炎云惜为何对此感兴趣。
会试第一,难道因为他高中,所以他的对手对他怀恨在心?不对,如果背后之人是考场对手,用得着给他下慢性毒/药折磨他,直接毒杀不更
直接,还十几年坚持送药,怎么想也不太可能,如此做法到像是教训他曾经不听话,而且这人实力绝非一般。
想到这些,炎云惜又问道,“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了吧。”上官少华回道,听炎云惜的口吻,他感觉除她似乎不是对他的事感兴趣,而是她知道了什么,才会如此问他,便道,“桂姨那边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见他已经猜到了,炎云惜便不瞒着,直接说了出来,“桂姨是直接害你不假,但她背后还有人唆使她,因为这药。”说着,她将药瓶从袖中拿了出来。
上官少华看见她手中的药瓶,有些惊讶,“这是从桂姨房间里找出来的那瓶药?”
“是的,这味药极难提炼,一般人得不到的。”炎云惜道。
上官少华一点就通,“你是说?”
“恩。”炎云惜点了下头。
“你刚才留下就是去确认这个问题?”上官少华又道。
炎云惜继续点头,“所以你得好好想想自己曾经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以我的感觉那人像是在用自己喜欢的方式惩罚你。”
“那我是得好好想想了。”上官少华道,他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般复杂,开始总以为找出下毒之人就没事了,谁想找出来自己反而更危险了。
“桂姨那边能问出什么吗?”
“她自己也不清楚上了谁的当,不过我看她的反应,应该被那人威胁过,你身子好了消息可能很快就会传出去,不知道那人会采取什么行动。”
“我会注意的。”上官少华道,努力搜寻记忆,还是没找到任何线索。
“那人应该会去找桂姨,你得注意那边动向。”炎云惜提醒道,背后之人想打击报复,第一个要找的人,她猜肯定会是桂姨。
“桂姨那边我会让魅一直盯着。”
“对了,福伯已经去找柳儿了,你觉得柳儿同意说出实话的可能性大不?”炎云惜突然想起这事。
“如果她是懂得知恩图报之人,应该会同意,只是......”后面的话上官少华没出来。
炎云惜却接道,“只是她如果说了实话,自身会有危险。”
上官少华点了下头。
“死契是谁都不能赎身吗?”炎云惜问道,她对这个时代的很多制度还不太清楚。
“是的。”
“如果是他也不办不到吗?”炎云惜又问道。
上官少华愣了一下,听懂她说的他是指玉清混,便道,“就算是皇上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里改变这个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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