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一番言语的路遥似乎有些气愤,很想反驳来着,但似乎他又说的有些道理,如若不是自己昨夜以为自己可以应付恶灵鬼婴,那也不会被它所伤,自然也就不会被面前的这个面具男蛇玄所救,更重要的是自己也就不会被他威胁,仔细一想,还真是有些道理,路遥只是低头不语,默默听着。
约过一盏茶有余的功夫,彪豹便已备好了几匹快马,四人上马而行,出了毗邻镇便立马马不停蹄地赶赴智喙村,中途杨朝子见蛇玄骑快马已致最前方之时便回头看了一眼路遥,小声窃语道:“路兄,前方约二十里路程处有一条岔道,直走便是直奔智喙村,而在右侧那条道路便直通二指村,到哪里我于彪豹掩护,你从那条路上离开,马上的包袱里已经放置好了钱财和食物。”
路遥皱眉沉默不语,不一时,四人便已奔至交叉路口,杨朝子回头而观言:“路兄!”
“不必了,杨兄,要想离开随时都可以,但现如今得赶紧去把恶灵鬼婴给解决掉,毕竟因我而起!”
“路兄,有左上万蛇道尊大人在,你根本不用担心,还是先行离开吧!以免日后怕是没有机会。”
“杨兄放心,以我自身的实力必然会顺利逃离,先解决眼下燃眉之急再说。”
“既然路兄都这么说了,那在下自然不会强求。”说此,杨朝子用力一拉马缰,大喝一声:“驾”
快马疾驰而过,如同狂风席卷大地一般,不一时,四人便致智喙村外三余里处。
智喙村位于毗邻镇,浏阳镇,方华镇三镇中心交接部位,可谓是三面环山,除前面通往毗邻镇这一条道路之外并无其余道理,加上三面环山又位属于三镇中心交界区域,所以这个地方自然并不招地方待见,平时就依靠毗邻镇县衙资助过活,所以也是穷的叮当响;村中共有三十九户人家,人数一百八十二人,中老者居多,年轻力壮暂居少数,只有极少小孩。
四人行至村外时,抬头一看,就只见得前方黑气弥漫,大有妖邪存于村中;
四人也不管其它,急忙奔袭而去,刚至村口便见此村内有数户人家悬挂白布,看样子应是死去女孩的那些家庭。
四人下马入村,村内房屋交叉横错,随处都是宽约半丈左右的泥路,随处都是用黄泥,木头堆砌而成的房屋;穿过这些泥路甚至都可看见一些房屋墙壁上的裂缝,很显然这个村子的的确确是被三镇给抛弃了!
走了约有半盏茶的功夫,这才算是走到几户房屋依靠在一起呈对门而开的格局,而这几户人家却都是悬挂白布,大门左右两边各悬挂一白色灯笼,灯笼之上写有一个‘冥’字。
“蛇玄大人,这几家人家中有丧,我等还是通告一声,让其家属出门说话为好,以免破人家风俗。”杨朝子道
蛇玄点头而应,杨朝子伸手轻敲数下大门,道:“这户人家,吾等乃斩妖师,为避免破坏风俗,还请户主出门而言。”
话音落下约有半盏茶的功夫,大门被缓缓打开,迎面出来的便是一名穿着白色长裙,披麻戴孝地女子走了出来,双手抱拳弯腰道:“小女子家中有丧,不能请几人进家中,还请几位斩妖师见谅。”
“无碍,吾乃是斩妖天门左上万蛇道尊,蛇玄是也;”蛇玄双手抱拳而行一礼,问道:“昨夜发生何事,还请告知。”
“是,蛇玄大人!”女子微而弯腰说道:“昨夜,丑时时分,大约应是二刻左右,原本寂静地村中忽然刮起了大风,而那风中还有类似小孩哭啼地声音,我以为是妹妹醒了哭叫便起床前去查看,谁知推门而入便见一黑影身高约有一丈三四,头顶着屋顶,伸着手掐住我家妹妹脖子,而在妹妹旁边则有一名小孩正咬着妹妹脖子像是在吸食什么,我忙上前阻止,但那高的黑影打了我一下,随后我便晕了过去,等到醒来之时就已见到妹妹变成一具干尸惨死家中。”
女子说到此处时便哭啼起来,四人脸色都有些难看,而蛇玄此时却只是行一礼,道了声谢便转身就走。
“蛇玄大人,看样子果真是恶灵鬼婴和养它的那个妖邪,吸食如此之多的极阴之血,真不知会成长为何种妖邪。”
“恶灵鬼婴倒是无碍,昨夜我用四象火蛇口和四象锁鬼阵将其打伤,锁住二魂五魄怕是没那么容易好,吸食这下女孩的极阴之血无非就是修复自己身上的伤势,尚不能成长;但...”蛇玄言语至此便停顿弹指过后又继续,道:“上次你们发来求救信说你们见到了白丒,还听他言被你打死那鬼婴是它的子嗣,那么能够和白丒共同孕育鬼婴的只怕也不是什么好应付的角色,这点从昨夜它用黑气和狂风破我双阵这点便可看出,只怕又是一场硬仗!”
“连蛇玄大人都如此言语,难道那妖邪当真有如此厉害?”杨朝子一脸惊诧道:“那我等要不要发求救信号,找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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