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杨朝子便将妇人腹部处的衣服往上移直至胸部而停,露出其腹在外,杨朝子再观妇人腹部,苍白如雪,杨朝子用手轻放于上,妇人肌肤如冰一般寒冷光滑,但其腹部内之妖邪似乎并且动弹,杨朝子忙将手收回,从腰间背包内掏出黄纸数张,口中暗自念叨:“得天则令,已黄纸符咒为号,一符请神,一符定魂,一符而驱,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话音刚落,杨朝子忙将三张符咒贴于妇人腹部之上,紧随其后就见妇人腹部急速隆起,并且腹部内似乎有东西正在蠕动一般,杨朝子又赶紧双手掐出手势而念:“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驱魔除邪!”
杨朝子口中话语一完便立刻将右手掌平放于妇人腹部之上,只是一瞬便随即用龙爪手一把抓住妇人腹部突起之物,随即只听得一声惨叫从妇人腹部内传来,杨朝子并未言语,而是忙用力将手往上抬之,不过刹那,就见杨朝子右手之下显现一婴儿头颅。
反观杨朝子右手做出的龙爪手紧抓其头颅,使其根本无法再次钻入,妇人下面寒冰如同冬季那般冰冷异常,鬼婴似乎对于如此寒冷之物有些招架不住,只不过才被杨朝子从妇人腹部拉出一般身躯,就见它脸色就已变得雪白无色,上下牙相互撞击,冷的瑟瑟发抖。
杨朝子一见此景,脸上随即而露一笑容,后又用力往上吸拉而出,鬼婴此次除了吵闹和哭喊之外,似乎早已没有了能气再来挣扎一般,不过区区弹指过后,这鬼婴就竟然被杨朝子给活生生地吸了出来,鬼婴随即忍着疼痛大声谩骂道:“尔这匹夫竟敢三番两次来害我,看我今日不生吞活剐了你。”
鬼婴嘴里嚷嚷了几句之后就直扑杨朝子袭击而来,杨朝子也不由分说用力将其往地上一扔,随后一把将夫人腹部黄纸符咒撕下再快速将妇人衣物往下一拉,这过程行云流水,快如闪电。
鬼婴被扔到地上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露出凶狠异常地姿态,指甲刹那变至长约一寸有余,锋利如刀,再观此鬼婴虽面如孩童那般清纯可爱,但双眼血红,嘴里长出尖齿獠牙好生可怕。
杨朝子忙掏出黄纸符咒数张贴于妇人衣物之上,随后回头从楼梯之上径直跳跃而下站立于地面之上,鬼婴嘴里叫了一声后便挥舞着双手径直奔来。
杨朝子忙一转身拔出腰间铁剑,三张黄纸符咒贴于剑身,口中念道:“太上老君在上,弟子奉天命而用黄符开刃,得天道已斩诛妖,下令三符,一符通天,二符开刃,三符诛妖,急急如律令!”
话落而见剑刃黄符闪烁一阵红光,随即杨朝子挥剑而刺,鬼婴虽凶猛,但尚未成型,那里敌得过杨朝子,只一二回合,鬼婴双臂,腹部皆有剑伤,黑色鲜血流而不止,鬼婴面露畏惧转身想重新钻入妇人体内。
杨朝子见状,用剑一指怒斥道:“妖孽,上天乃有好生之德,如若你今日愿跪地拜贫道为师,从此洗尽恶念,只存善意,贫道便可饶你一命,如若不然定要汝化为一滩血水!”
“啊!你这老儿还想要劝解与我,今日我就算化为血水也定要钻入妇人体内,捣乱其五脏六腑,随后破腹而出,大不了同归于尽!”鬼婴嘴里谩骂此话便转身用力一跃,跃至冰块之上,鬼婴见此妇人平躺于冰面,不由分说直接硬着头皮直入妇人腹部,想要钻入妇人腹部,可,妇人腹部早已被杨朝子贴有黄纸符咒数张,一纸如铁,其妖邪不得入内。
就听‘啊’一声惨叫,此鬼婴被皇符弹射而下径直坠落于地面之上,杨朝子眉宇一皱而语:“妖孽,自取灭亡!”
话音而落,就见杨朝子掏出黄纸符咒数张,口中大喝而念:“得天令,以诛其妖,以灭其魂,得借天绳捆妖邪,一符清天,二符清赐,三符接赐,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令,绑!”
就见一绳从天而降,不过刹那便已将此鬼婴牢牢捆绑勒紧,鬼婴尚未出生,自然没有法力,而见杨朝子一箭步上前大喝一声:“妖孽,今日所斩杀于你乃是汝自取灭亡,不怪他人!”
话落而皱眉挥剑,一剑将其鬼婴头颅砍下,刹时黑色鲜血喷涌而出,不一时便倒地化为一滩血水,再观杨朝子顺手将其鬼婴头颅扔到地面之上,只是刹那便已化为血水。
杨朝子见此这才将黄纸符咒撕下放于背包之中,又将铁剑入鞘之后这才爬上木梯而观妇人,就见妇人面有一丝红润,伸手轻放于额头之上,有一丝温度,杨朝子这才露出笑容下木梯而至门口。
‘吱’地一声,木门被缓缓拉开,一直站在门外的赵乾一见杨朝子面带笑容便轻声询问:“杨道长,怎么?”
杨朝子面而微笑点头而应:“已经将其妖邪驱除并斩杀而化为一滩血水,夫人身体之内已无妖邪之气,面露红润,额头有温,身上黄符三张可镶嵌于贴身香囊之中方可辟邪!”
“管家快请杨道长去后院厢房休息。”赵乾说完此话而行一礼道:“还请杨道长赎礼,在下先行去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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