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和彪豹两人只是起身看了一眼后便又再次坐下静等楼上消息,路遥细观此处,一早在前院大厅虽说有见到妖气弥漫,但进入内堂此处之后竟未曾发现有多浓烈的妖气,总感觉附于夫人身上的妖魔并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只可惜自己根本不能上去查看,不然定能知道,路遥只是轻微一笑,问:“彪兄,你们是居住在这里吗?”
“恩,就在刚才我们路过那里,在外堂,一会儿等师傅解决这里的事情过后,我带路兄前去。”
路遥点头而应,两人又沉默不语些许时刻,约有一盏茶的功夫,杨朝子与一体态略肥,身高不过七尺有余,身穿官府,下巴处长有一寸胡须,双鬓有些斑白,看似年纪约有五旬上下。
两人一并而缓步下楼,杨朝子愁眉不展连连摇头,道:“大人,属在下多问,夫人究竟是在何处惹上次妖魔邪祟的,在下用驱邪之术尚不能驱除体内邪祟,甚至就连原形尚不能看出,实乃棘手。”
“杨大人,数天前夫人和丫鬟小翠一同前往毗邻山上的寺庙上香,下山之时忽然吹起一阵邪风,之后夫人回到府中尚且无事,但次日便已如此。”管家言道
“如此说来想必是那妖邪早已待在那处等待,哎,只可惜在下道术有限尚不能观看出此妖魔邪祟是何原形,实乃抱歉!”杨朝子双手一拍,垂头丧气道
“这。”身穿官服之人脸色有些难看,眉宇不展,一脸愁容,双眼也有些发黑,想必定是数日未曾入睡,此官长叹一声,而言:“哎,如若连杨道长都不能将其驱除,那为保圣灵涂炭唯有用斩妖师们所提之言之法而行了!”
“赵大人,如若杨大人亦不能驱除体内邪祟,为保黎民百姓,还请早日斩杀之。”大厅之内数人抱拳异口同声道
赵大人面露不舍,含泪哽咽道:“夫人跟随我已有四十余年,从十六岁便已下嫁给我,家中有二子一女,今日二子均已外出,尚有一女在家,此母亲之事我尚不能一言而定,需和二子一女商量之后在执行,还请各位给我几日时间,让其母子相见最后一面。”
杨朝子摇了摇头叹息道:“哎,只可惜师兄不在,如果师兄在的话,兴许他有办法将其体内妖魔邪祟驱散而出。”
赵大人此时早已是悲痛万分,那里还听得进杨朝子嘴里说的什么,就在此时,忽听地楼上又再一次袭来一声怒吼尖叫之声,此次比上次叫得更加大声更加撕心裂肺,赵大人一听此声忙转身匆匆上楼,杨朝子只是一言:“赵大人,要小心,夫人现在双眼已经被蒙蔽住了,怕是早已不认识他人!”
赵大人只是低头应做一声便匆忙上楼,彪豹此时起身走到杨朝子面前小声询问道:“师傅,连你都不能驱除夫人体内之妖魔邪祟?”
“恩”杨朝子点头而应道:“夫人体内是一种为师从未见到过的妖邪之气,照妖镜完全照看不出体内究竟是何物,黄纸符咒皆无用处,真不知此妖邪究竟为何物。”
路遥站于一旁也不吭声,只是静静听着,四周的斩妖师,学道之人们纷纷议论而起:“我早就说过夫人体内的妖邪之气不是常物,根本不可能驱除得掉,你们还不信?怎么现在杨大人也没办法驱除体内妖邪之气,你们这下相信了吧!”
“哎,只可惜赵大人了,本因是安享天年之时,结果夫人却中此妖邪,真乃骇事也!”
“到时候斩夫人之时,不知那位仁兄愿提刀?”
不一时大厅之内可谓是议论之声纷纷而起,甚至有些吵闹,杨朝子也是一脸愁眉不展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一旁路遥已有两日未曾休息,早已是身困体乏,现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自己实在是不好说些什么,唯有静坐于此暗自等待。
一刻而过,赵大人一直未曾下楼,大厅内的路过此地的斩妖师们见日出而升,也都纷纷自行离开此处,唯有几名身穿道袍之道人和一两名斩妖师还静坐于此,这些人都是赵大人堂中之客,今日赵大人遭此灾难,大家也都不想离开,而是静坐于此思索办法;又如此而过一刻有余,期间除楼上传来尖叫之声外,其它的倒是没有任何发现,房间内的妖气依旧和往常一样,只有零星一点,反观路遥也早已趴桌而睡。
又过数个时辰,太阳升至头顶,已近午时,忽听得门外传来一声疾驰地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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