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此刻在婉儿看来,是一点都没有错。想像中的古代成亲,怎么的也得是八抬大轿,红盖头,大喜字敲锣打鼓地热闹一番吧?可啥都木有,只有她与欧阳凌枫两人三更半夜偷偷摸摸地施展他的无敌神功出了宫。
欧阳凌枫也算是有心的了,事先都已经寻了客栈,还找人裁了大红的新人衣裳,又找店小二要了两根蜡烛,在房内贴了大红喜字,婉儿推门而入,虽没有宾朋满座,没有鲜花礼炮,却也温馨感动。
只是这样的婚礼算不算私奔?婉儿心里暗想着,如果是,倒也刺激得心甘情愿。她回头望了一眼欧阳凌枫,他的眸中星光闪烁,所有的柔情似乎都能化成水溢出来,四目相迎,那胶着的浓情蜜意都舍不得移开对方的脸。
“婉儿,穿上它。”欧阳凌枫拾起床上的红嫁衣,细心地为她穿戴,他如变魔法般地从怀里取出一枚发簪,那孔雀散屏,尾屏处彩钻点缀,光芒四射,雀嘴衔珍珠,隐透华彩,一看就是珍品,稀罕货,令婉儿爱不释手。但才不会煞风景到问此物的来处,只是将它交到他的手中,让他为自己插于云鬓之间。
只见发簪流苏轻颤,婉儿皙白的肌肤在红烛与嫁衣的映衬下,白里透红,显得愈发的娇俏。欧阳凌枫不知不觉竟看得呆痴了。婉儿推了他一把,“你也换上新衣呀。”
他这才回过神来,喃喃道,“娘子真是太美了。”羞得婉儿啐了他一口。
两人手拉着手临窗而跪,对着明月拜天地:
“皇天在上,后土为证,今日欧阳凌枫与李婉儿结为夫妻,生死相依,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嫦娥姐姐你作证,李婉儿,今天愿嫁欧阳凌枫为妻,从此患难与共,永结同心。”
说罢,两人眼含烟氤,婉儿感动得想哭,从此,这个男人,就成了自己的老公了么?
欧阳凌枫在她的眼泪掉下来之前,将它锁在唇间。并轻轻地将她抱起,轻啄着她的粉颊,十分歉疚,“婉儿,委屈你了。”
“傻瓜。”婉儿破啼为笑,粉拳轻捶他的胸口,这样简陋的婚礼对于她这么一个精明的现代女人来说,的确是委屈了,但是,此时的这份感动,幸福,与温馨却不是那些堆砌起来的浪漫可以比拟的。
但见她刚雨带梨花,却又笑绽如花“倾国梨花春带雨,半掩霞容金步摇。夜寒帐暖露华浓,引得情郎痴娇娘。”欧阳凌枫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含在嘴里。
他将她的发簪取下,那乌色的瀑布倾泻而下,顿时散发出玫瑰的幽香。他把头深深地绕过她的脖颈,埋在发丝中深吸了一口气,那股芳香灵巧地钻入他的鼻息,令他不能自恃。
那雪白的脖颈与黑发形成鲜明的对照,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他毫无预兆地轻咬住她如珠般的耳垂,惹得她娇唤一声,那小小的珠粒含在口中逗弄着,令她又痒又麻酥。
显然,两个人都还有些生涩与紧张,原也只是久久地拥抱着,恨不得将对方与自己完全融合,彼此的体温烘烤着彼此呼吸沉重,却不知该如何缓解不安地跳窜着的火龙。
欧阳凌枫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地游移着,那次初见面时的触感一直挥之不去,困扰了他多时,如今,依人再次入怀,那温软的玉体娇蜷在自己的臂弯里,他扳过她的身体,四目相对,在彼此的眼里能读出来的,全是渴望与爱恋。那就像一块磁铁,深深地吸引着彼此,谁也分不清到底是谁抚慰了谁的唇,互相吮吸,相互交缠,已浑然忘却了天地与自我,尽情地索取着,给予着......
“婉儿,婉儿......”欧阳凌枫念着她的名字,感知着她的一切,他的手颤抖着解开她的衣扣,一个,没有抗拒,两个,她扭动了一下,三个......当她的玉体仅留下一件亵衣,呈现在他的面前时,鲜红诱惑下的山峰随着娇喘起伏不定,显得格外诱人。
他舍不得停止与她丁香的纠缠,那种柔软的痴缠令他如痴如醉,爱不释手。他翻了个身,压着她,那种全方位的碰触,使得身体下的娇小微颤,如电流般令他全身一震。他的手伸将亵衣带轻轻一扯,绸料就自动滑了下去。
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微支起身子看着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样的玉体,毫无瑕庛,毫无保留,温润如玉,玲珑雪峰梅自艳,原来女子的身体是这样的美好与魅惑,看得他血脉贲张,一股热流自腹下升腾。
婉儿受不得这种毫无遮掩的审视,羞得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见他毫无反应,干脆扯了边上的被子把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
“哦,不,婉儿。”此时的欧阳凌枫完全与平日的温文儒雅判若两人,就像是练功走火入魔,双眼布满血丝,又就像一座待喷的火山,浆岩已在体内滚烫地隆隆作响四处流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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