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听着傅嘉善的话,脸色泛红。
昨天夜里跟傅嘉善厮打的时候,的确是在他身上挠了许多血道子。
“还杵着做什么,帮爷来看看!”傅嘉善没好气的说着。
寒香走了过去,看了看他背上和肩上的伤,之后从锁着的柜子里将放置许久的药箱拿了出来。
“世子爷,把上衣脱了。”
傅嘉善站起来,揭开胸|前的衣带,将上衣脱了下来。
肩上和背上的地方黏在伤口处,这脱下来的举动又扯到了伤口,将已经有些凝痂的伤口又扯开了,傅嘉善咬牙没有吱声,将脱下来的衣服丢到了一旁,此时赤|裸着身子。
寒香走到他跟前,看着那道从肩上蔓延到背上的那道伤口,跟刀上有所不同,看着十分的狰狞。
寒香喊人端了火炉来,将要用到的器具放在一个盆了煮了一炷香的时间,并写了个药方,让底下人去抓药了。
傅嘉善看着寒香从里面拿出来那些瓶瓶罐罐,之后又看了一眼盆里煮着的东西,问着:
“这些刀子剪子怎么跟平日大夫用的不同?”
莫说是平时的大夫,就是军中的军医,傅嘉善也从未见他们使过这样的刀具。
寒香没有抬头,继续摆弄着手中的东西,之后说着:“这些东西是我姑姑的,整个大周就这一套,跟大夫们用的自然有所不同。”
傅嘉善这才想到,应该是上次跟她去昭山上取来的那些。
寒香看着时间到了,拿东西将煮着的刀具拿出,一字摆开后,拿起里面的镊子和剪子来到傅嘉善面前。
那些烧糊了的腐肉需要剔除一下,这过程难免会疼痛,寒香动手前问了一下:“世子爷,去腐肉时会很疼,你要是怕疼,那就等着下人去拿些麻药过来。”
傅嘉善则是皱了皱眉,之后道:“爷又不是娘们,这点疼受得住,快动手,磨磨唧唧的。”
寒香也猜到了傅嘉善不用麻药,之后就没有说其他。
随后只听傅嘉善又说着:“你个黑心肝的,别趁机又对爷下黑手就是。”
傅嘉善想到了第一次遇见寒香的时候,她帮着自己取箭,胸口那个大血窟窿。
他回来找别的大夫看过以后,大夫就说这伤口怎地如此大,处理的人也太草率了。
那时傅嘉善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寒香听着傅嘉善的话,自然也想到了之前的那次,她低头没有说话,只专心的做着手上的动作。
有血流出来,她手边上就是止血的良药,这次处理起来倒也十分的快。
傅嘉善额上满是汗珠,等着寒香包扎起来后,看了他一眼,之后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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