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路上行走着,凤写月一点也不安分,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似得东张西望,还不停问管家,管家十分恭敬,可是在他低下头眼中划过的一瞬间不屑和鄙夷可是没有逃过凤写月的眼睛。
“嘻嘻!你一个姑娘就别挣扎了!陪大爷我玩玩!大爷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像你这种青楼女子天天被人睡……”“公子!寻欢卖艺不卖身!”那个男子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打断。
“哼!还在装清高!来,陪我们玩!”男子猥琐地说,手伸向那名白衣女子的脸,那名女子不准痕迹地退了一步,还是十分恭敬地说:“公子!没事寻欢先告退了!”说完,便退了一步,转身走了。
但是还没有出去几步,男子抓住了女子的头发,直接采取了粗鲁的方法,将女子按在墙上,强行撕开了女子的衣服,手在女子身上不断地游走,唇十分粗鲁的吻上女子的锁骨,不断允吸。
女子没有尖叫,反而十分冷静,似乎已经习惯了,袖口一摆,锋利的小刀从袖口处划出,女子十分迅速地刺向男子的心脏偏口处,用手捂住男子的嘴,男子挣扎了几下,便昏死过去了,女子松了一口气,还好这是在小巷里,否则也不那么容易!女子双手合并,祷告了一会儿,才起身走人。
这全部过程都落在了凤写月的眼里,凤写月一时入神,严肃道:“我先下车!”直到管家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凤写月又立马露出笑容,装可爱道:“管家叔叔!写月要去买几板桂花糕吃!”管家立马收起疑心,为难道:“可是……”“要不然管家叔叔先走吧!写月会自己回家的!”样子纯真的就像邻家小女孩。
“小姐!这万万不可!要不要小姐独自一人去买了桂花糕,奴才在这里等候小姐,小姐一定要快去快回!”管家随便应承了几句,便不管了,本来他就没有想要管凤写月,怎奈知丞相一定要自己安全护送凤写月。
马车慢慢行驶远了,凤写月邹着眉头,看着白衣女子绕来绕去的身影,直到进入屋子,她才抬头一望——“飞烟楼”。
凤写月眯着好看的双眸,不自觉的露出前世的习惯,一只手支撑下巴,另一只手搭着这只手。待发觉后,凤写月苦笑地摇了摇头,意识自己真没救了,十几年都改不过来的习惯,以后怎么办!唉~
一脚踏进“飞烟楼”,一股糜烂之气扑面而来,凤写月不禁捂住了口鼻。
“这位客官!”老鸨立马迎了上来,发现是个女的,立马扭头走人,兰花指翘得那叫一个高,屁股扭啊扭啊的。
“这位妈妈,等一下!”凤写月止住自己要吐的冲动,上前拉住了老鸨,往她怀里塞了几件首饰。她暂时还没要钱,本来是准备当了这些首饰的,这些首饰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凤写清送的,她对她这个哥哥很感兴趣,但那个哥哥始终就是没有来见过凤写月。
老鸨见此,掂了掂重量,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虽说凤写清不受宠,但单单一支金步摇的精致程度就绝对不亚于皇宫的打造首饰的精致程度。老鸨看完之后,立马笑脸迎向凤写月,道:“不知这位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寻欢的女子!”凤写月思考了会,终于想起她的名字。“寻欢……嘿嘿,这位小姐,寻欢她是我们‘飞烟阁’头牌之一,但是她卖艺不卖身!”老鸨有些为难地说道。
“不知这位小姐是哪家高官的下人来买寻欢!”老鸨又道。“什么……哦!是……是……”凤写月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
“不便说对吧!那好吧!那……”“妈妈能否安排我和寻欢见一面!”凤写月说道。
“可是……寻欢在会其他……”“妈妈!哪位大人要见寻欢!”一个女子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
只见来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白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容颜苍白,无一丝血色。
凤写月微眯了双眼,微抿了抿唇,但是紧握的双拳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的内心想法:真的是啊!凭她的祷告也该认出来的啊!她跟我一样……
寻欢也在仔细打量来人,青丝挽起,由一根水蓝色的发带绕起,着一袭白衣委地,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装扮样子与她近乎相似。
“卿家住何处,我本是二十一,灯红酒绿夜市,乃我家乡貌。”凤写月缓缓说道,握紧地双拳不断撑着自己,微红地眼圈已经出卖了她。
“卿来自二十一,我亦是,卿之家乡原貌,我亦是!”寻欢亦是缓缓答道。
凤写月一下子扑向她,大哭,丝毫不顾形象,寻欢慢慢拍打着她的背。
“真的真的!我的猜测没有错,你也是那个地方的!寻欢!寻欢!我真的好怕!”在一个不同的时空来到另一个时空,即使你们在那个时空多么多么不熟悉,那还是会让你有莫名的熟悉感,凤写月是,寻欢亦是……
周围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寻欢和凤写月两个女子抱着大哭,连一向不要脸的老鸨都拍了拍凤写月的肩膀:“小姐!有什么事情想不开也别再这里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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