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下去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四周围全都是挑逗心火的杂音,叶天只好勉强自己忽略外界,心中开始嘀咕起应当如何辅助霍昌行事。
“就刚才来看,这裴纵是属于当了女表子还想立牌坊那种人,明明是个色中饿鬼,却偏偏还想装无辜,实际性格比较暴虐,但有一定容忍功夫。”
“看今天这情况,裴纵应当是对桂琴儿相当钟意,这却是能够作为一个突破口,让霍昌有借机相谈的话题。”
“俗话说食色性也,霍昌易容的“饕鬄公子”是江湖上有名的吃货,属于难以控制欲望之人,侧类旁通下,若是伪装成一个老色鬼,应该也不是问题吧……”
想着想着,叶天的表情就愈发地古怪,不论是“雷狱刀”还是“饕鬄公子”,这两个身份都是不苟言笑的面瘫,让他假扮成色鬼,着实是有点难以想象。
时间缓缓流逝而去,十三艘花船内此起彼伏的低吟终于都渐渐平缓了下来,花船也是抵达了城东,开始往渡口回去。
而在这段时间之中,桂琴儿的“两相隔”却是一直没有停下,反倒有种愈发欢快欣喜的倾向,顿时一改之前的意境。
变得和牛宽哼唱的歌词大体相近。
一杯又一杯灌下桂花茶的裴纵早已面色铁青,尿意也是涌了上来,以吹夜风,享夜景的理由离开了房间。
“贱人!少爷我没事跟你玩玩情趣,你居然还敢不屑一顾!”刚一走出房间,裴纵便低声骂咧起来。
他怎么说也是万兽魔门的长老孙子,平日里想要攀附他的女弟子不知几何,何时受到这种闷气。
“尤其是牛宽,”裴纵眼神阴冷地说道,“少爷我是觉得你平日里当个人肉沙包还听话,这才大发慈悲带你出来见见世面,可惜沙包就是沙包,土包子就是土包子,没有一点眼力见,看来是不想活了!”
裴纵自言自语中充满了寒意,似乎是在策划什么。
区区一个沙包,敢落他的面子,死了就是死了,又有什么可惜之处!
怒意涌上心头,他也是毫无顾忌,直接就在船头找了处位置,迎风嘘嘘……
要知道,花船上可都是有护卫在看着呢。
“这裴纵……不会是个脑残吧。”潜伏在房顶的叶天一脑门的黑线。
“嘿,脑残,这个词说的不错。”血刀老祖嗤笑一声,“万兽魔门的弟子一味追求血肉种身带来的好处,却是没想到心神也会受到兽血的影响,有些时候比之靠本能行事的畜生好不到哪里。”
“故此万兽魔门对弟子出门游历之事极为严格,虽然是邪道宗派,但也是要顾及脸面。”
血刀老祖一番解释,顿时让叶天恍然大悟,看来血肉种身虽然收效甚大,害处也是不小。
一泡黄水泄出,裴纵也是抖擞了精神,面上表情故作淡然,重新返回了桂琴儿的房间。
他此刻心思不断,却是已经开始琢磨起怎么惩治自己这一随行沙包,并且让桂琴儿在自己的床笫上行鱼水之欢。
不一会儿,花船尽皆都已经返回了渡口,而裴纵嘴角也是勾起了不怀好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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