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宇文宪临走之前,嘱咐了阮希,要她帮忙照看着点郑如烟,虽说俩人之前有过恩怨,可郑如烟毕竟受到了教训,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宇文宪虽然不爱她,也见不得别人欺负她。阮希浅笑嫣然,满口答应。只是在宇文宪出征走的第一天,她便带着鸢儿去了揽星斋,生生的将一瓶子的辣椒沫灌进了郑如烟的嘴里,即便如此,郑如烟依旧是倔强的不肯屈服。阮希笑笑,她不在乎她是否求饶,只要能反反复复的折磨她,她就觉得开心。
阮希将鹦鹉放在桌子上,拿着谷子逗着它说话。
“贱人,贱人,罪有应得,罪有应得,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阮希哈哈大笑着,喂了几粒谷子给它,夸它道:“绿鹦,你这是骂谁呢呀?”
“侧王妃,侧王妃。”郑如烟听着,笑的更是开心,又喂了它几粒谷子,复身回头睨了眼郑如烟,满是挑衅的道:“绿鹦真是无师自通呢,看来侧王妃的为人,连只畜生都看得透彻,不知本人为何还活的这般无所畏惧?”说罢,哼着小调兴意盎然的回了风月居。
她们的事儿还没完呢,往后的日子长着呢,阮希不急,慢慢来,只求郑如烟不要死的太早才好。
转眼已是杨春三月,杏花如雪。马蹄溅过,惊起千层花瓣。纷纷扬扬,飘香十里。麒麟山下的那一片杏花林更是开的旺盛,几度惹得文人墨客竞相前往吟诗作画,更有闺中小姐穿的莺莺燕燕前来赏花。
沈格然混迹其中,穿梭于美人之中,一身骚气的红绿相间的大袍子,青丝如墨自肩头垂下,风度翩翩,浊世佳公子。狭长的双眸勾魂摄魄,不知迷倒了多少待嫁少女。
婉瑶挺着个大肚子,手里抓了把瓜子,坐在自家院门前的石椅上,较有兴致的看着不远处山坡上的人群。
她一直不明白,沈格然那么有钱,为什么就不能多买几件衣服穿,后来有一次,婉瑶去他房中找东西,不小心翻看了他的衣柜,哪知,这二货,一柜子全是红绿色的袍子,连花纹都是一模一样的,她汗颜了......
婉瑶曾经问过他,难不成真的就喜欢红绿色?要知道,红配绿,冒傻气啊,连街边巷口的小孩子都知道的理儿。
沈格然笑的潋滟,如七月的艳阳,照的让人睁不开双眼,他立于婉瑶身前,一本正经的道,他说:“只有这样,你才能在人群中,一眼就你能认出我来。”那时的婉瑶心如死灰,对于怎样的话语都是无动于衷,可这一切,又是拜谁所赐呢?
因果必有报,不是不报,兴许,时候未到。
沈格然下山回来的时候,递给婉瑶一大包的零食,她自打怀孕之后,就特别的能吃,酸甜苦辣,来者不拒。可是这里离城内较远,来回不太方便,再者也不大安全,所以沈格然经常不要脸的利用自己的美貌为婉瑶换些零食吃,婉瑶才不在乎这吃的是怎么来的,只要她吃的高兴,爱谁谁。
沈格然摇着头,叹了口气,嘴里说是埋怨着,可满是宠爱,“娘子,为夫为了你,可是绞尽脑汁、煞费苦心,甚至不惜出卖色相,娘子,你可不要辜负为夫的一片苦心啊。”
婉瑶一边往嘴里塞着山楂糕一边囫囵着道:“下回再弄只烤鸡回来,我儿子想吃烤鸡了。”
沈格然一脸黑线,你丫就不怕胖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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