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抹着眼泪,“有,还有很多呢,我这就去给阿姐煎药。”
李林候在门口,看着锦墨居忙成一团,担忧不已,也不知皇上的身体怎么样?
宇文邕回到乾坤殿的时候,路焱已在门口候着了。
昨日在锦墨居,婉瑶误将他当成是怜儿,说出的那一番话,宇文邕觉得他好像漏掉了什么信息,所以派路焱去查了他与婉瑶成亲前几日的事情,包括婉瑶口中的“沈格然。”
宇文邕曲着手指抵着鼻息轻咳了几声,才开口问道:“怎样?可是有消息了?”
路焱一脸的严峻,立在殿中央拱手道:“回皇上,确实有查到。婉夫人是成亲前的第二天才回了大冢宰府,据大冢宰府的下人说,婉夫人提前几天就已经回了落香居,但是落香居的人却说,婉夫人在成亲前三天就离开了,这期间差着一天一夜。而且就在婉夫人离开的那一晚,落香居后胡同的巷子里出现了一具死尸,当时还引起不小的轰动。”
宇文邕皱了皱眉头,“死的是什么人?身份显赫不成?朕怎么没听说。”
路焱摇头,“不是,之所以引起轰动,是因为他是裸、体死的,更奇怪的是,他的致命伤是颈脖,应该是被利器所伤。臣去了当时负责此案的衙门问了问情况,据验尸官介绍,此凶器应该是一枚发簪。”
宇文邕愕然,发簪?那是婉瑶惯用的,他也曾在她的发簪上吃过亏,不由一惊,难怪婉瑶会说,有人想要毁了她的清白,又问:“你可知死人是谁?查清楚了底细没有?”
“查清楚了,是贫民村那边的一个叫李大海的人,家里已经没人了,听闻发妻已经回了老家。臣又打听了一下他在长安是否有亲戚,果不其然,齐王府侧王妃身边有个陪嫁的丫头,正是李大海的堂妹。”
说到此,事情就已清楚了然了。
宇文邕又问:“这之前,郑如烟可是有进过宫拜见冯夫人?”
路焱一惊,随后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宣了孙小海进殿,查了下玄武门那几日可是有齐王府侧王妃进宫的拜帖,果不其然,就是那一天的事儿。
宇文邕恨的咬牙切齿,冯姬,你简直胆大包天,无恶不作,朕睁只眼闭只眼,由着你胡闹,你当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你祖父冯道远的十万大军朕要了,你的命,朕也留不得了。
路焱见宇文邕身体紧绷,便知道他在隐忍着滔天怒火。默了半响也不敢再说话,怕他急火攻心。
宇文邕像是平复了很久才松懈下来,顿了顿,接着又问:“沈格然是怎么一会儿事?你可有查清楚?”
路焱抬眼望了望宇文邕,不知道该不该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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