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诧异的看着秦汀语,唯有秦立国精明的眸光中一闪而过的是失望。
“呵,怎么?这是我家,我不能回来吗?”裴靖南语带讽刺的看着秦汀语,眸光高深莫测。
电视的画面还在播放着,主持人特别讲解了这对小夫妻是因为闹嘴妻子拿刀捅了丈夫,还告诫年轻人做事莫要冲动……
沙发上的裴母放在双腿上的手紧紧握住,掌心都让指甲掐的生疼,一双美目中波涛汹涌……
“子兰,可以开饭了……”裴父见儿子回来就吩咐裴母可以开饭了。
但迟迟不见裴母应声,当下浓眉一拧重复道:“子兰,可以开饭了……”
如此重复一句,裴母才如梦初醒一般惊悚的站起来。
“哦,对,开饭,开饭……”脸上扬起温婉的笑容,嗔怨的看一眼裴靖南道:“阿南,不是妈说你,小语多难得才来一次,你还……”
……
裴家的这顿晚餐极其丰盛,两个小娃儿是到了饭点才从楼上下来的,刚刚坐定,裴父就怒极的喝道:“贺子兰!”
裴母被丈夫这一吼,当下心神不宁的站起身,又带动身前的暗红色餐巾,连带的把餐巾上放着的筷子汤匙也扯的七零八落。
“吴妈,扶太太回房休息,王叔重新布菜!”裴父眉头高高挑起,声音愠怒的吩咐着。
边上的佣人吴妈立马上前扶走了裴母,管家王叔上前重新摆好了菜。
秦父倒是不怒面带温和笑容的摇头:“老裴呀,不就摆个菜,你那来那多规距,想当年你我在越南……”
裴父缓和了情绪跟秦父聊起来当年的事。
裴靖南坐在那儿,嘴角噙了抹玩笑莫测的笑,看着让王叔重新摆好的菜若有所思,贺子兰一向守礼节,怎么会犯这种把鱼尾朝着客人放的白痴错误?
一顿饭,裴秦两老就着陈年老酿喝了个痛快,裴靖南时不时的也说上两句,大部分时间是安静的。
饭后,秦家两父女被送到了副宅——清水苑。
秦汀语终于长舒一口气,轻拍胸脯,刚才吃饭时吓死她了……
“汀语呀……”
一道悠长而醇厚的声音自秦汀语前方传来,秦汀语一抬眸便看到父亲如炬的目光,心又是紧跳一拍。
“爸爸……”秦汀语的心一惊眸中有泪蕴起,爸爸只有在生气时才叫她汀语,一般都是亲昵的唤她小语的。
“汀语呀,你要时刻的记得,你是我秦立国的女儿,莫要做失了身份的事!”秦立国面容生冷,对于晚上电视新闻的事,直觉上没那么简单。
“爸,我没有,我只是怕阿南会……”秦汀语赶紧的开口解释,六年前她坚持出国都已经惹了父亲不快,这会儿是万万不能再惹了父亲不高兴的。
“怕?笑话,我秦立国的女儿有何好怕的!”秦父的声音拨高了几分,看着这个女儿,竟然有丝陌生的感觉。
银月如盘,夜风微凉。
裴家主宅二楼主卧浴室内,身材健硕的男人站在淋浴下,滚烫的热水冲刷着精壮的躯体,一道道浅咖色的水渍顺着男人粗粝的短发滴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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