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群星闪烁,月儿悄然躲进云层里,有夜风穿过窗帘轻吹进来,室内明亮的灯光下,郝贝被剥的犹如初生婴儿那般净光。
裴靖东那双充血的眸子着了火一样在女子姣好的躯体上流连忘返。
他拼了命的压抑着生理上的饥渴和精神上的冲动。
脑海里更是天人交战着——
一会儿是老司令晚间说的那句:【婚姻可不能含糊。】
一会儿又是眼前的小娇妻眉眼羞涩的冲他勾着小手指……
就跟着了魔一样,他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这般冲动过,粗粝的大掌不受控制的细细抚着女子细嫩乏着热气的肌肤。
她的眼晴轻闭着,身体不舒服让她一双青黛似的秀眉头微微拧着,食指轻抚她的眉心,不想看她皱眉的模样,这样的效果出奇的好,她的眉心不再拧着,连带着他也舒展了俊眉,眼角带了丝丝笑意。
她的小脸酡红似染上了世间最美的胭脂,白里透着桃花粉,乏着淡淡的潮气……
近乎于膜拜的轻亲她的眼脸,他冲动的像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只想扑上去把这小娇妻吃干了抹净了,才不管她是不是在生病。
但理智上,又拼命的安抚着自家兄弟说这女人在生病,要吃也不能现在吃,咱得君子一点不是吗?
很快那邪恶的小人儿又占了上风啐骂着:君子个屁的君子,老子娶的媳妇儿为什么吃不得碰不得,为毛线要君子。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从她的眉心开始吻起,轻轻的,细细的,一一啄在脸上,自上而下,穿过高山来到丛林时,他惊呆了……
那是一处世外桃源,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美丽景色,那娇嫩的花朵儿娇艳欲滴,露珠儿碎碎的草丛上起舞,灯光的照耀下晶晶亮的灼人心神……
好像有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呼吸跟着急促了起来,强壮有力的大手一左一右分开,一双虎眸睁的大大的,眼珠子中映出一道粉嫩的清泉中夹杂着的触目惊心的血水!
……
月经!
女人的生理期!
似有冰水从天而降泼了他一个满头满脸都是,打个冷颤回了神,狠抽自己一耳光暗骂自己趁人之危……
再看大床上,那如盛开的红梅一般的血渍时醒了神,赶紧的用被子裹着郝贝,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语带宠溺的喃喃着:“坏丫头,连自己来月事都不知道吗?”
放她在床上,在柜子里扒了又扒而后又扒了卫生间里,都没有找到女人的卫生用品。
这总不能一夜就用被子垫着的吧,不卫生也不干净呀。
正在他想办法时,门口竟然传来了脚步声,夜间这动静尤其的大,还有高跟鞋的声音,裴靖东当下站起身子,脑子里闪过一个道倩影,随后又狠狠的否决掉。
快步走到门口,正好看到门锁从外面被人转动的动向,疾步上前,一把拉开屋门。
“啊……”柳晴晴没有想到屋内会正好有人开门,吓的尖叫一声跌进屋来,却又恰恰好的撞进裴靖东的怀中。
裴靖东退后一步,干净利落的扶起柳晴晴,眉头一蹙:“你怎么会……”
有钥匙三个字未问出来,柳晴晴却是快速的接话:“裴哥哥,你回来了,是小曦给我打的电话,说嫂子病了,我带了药过来……”说着举了举手中的袋子上面赫然印着某药店的字样。
裴靖东这才点了点头:“恩,已经退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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