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刘向乾为了斗彩鸡缸杯的安全,所以根本没在香江逗留,直接就包机返回了明珠。而鸡缸杯一落地,就受到了各路记者的围堵,幸亏机场早有安排,才得以脱身。
之后两人便将鸡缸杯送进了明珠保税区的私人博物馆里,那是刘向乾开办的。在保税区,却是可以为刘向乾省去足足6000万港币的税款。
钟正国无比兴奋的跟庄重讲述了国内收藏家看到鸡缸杯后的反应,显然对于能够参与这么一个行动,把国宝带回国内,钟正国是无比自豪的。
见钟正国如此兴奋,庄重也不忍心多说什么打击他了。只是一再叮嘱钟正国,一旦有什么事情就要给他讲,或许他会有办法。
钟正国一口答应了,也不知道是否放在了心上。
挂掉电话,洗漱完毕,庄重吃过师娘送来的早餐,搭车往夏小米给的地址而去。
她们住的地方跟lucky家并不远,所以昨晚夏小米才会遇见庄重,上演了一出侠女救世的戏码。
这是一家略显寒酸的酒店,恐怕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酒店内的设施也很老了,所以生意并不怎么样。
夏小米师徒选择此处居住,恐怕也是因其便宜的原因。
找到师徒两个居住的房间,庄重叩响了门。
“谁啊?”很快屋里传出夏小米清脆的声音,接着门开了,露出夏小米白净的脸蛋。
“是你啊。”夏小米随即赌气的冷哼一声,把庄重让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见桌前坐着一个打扮朴素的道姑,约莫五十多岁。头上梳着发髻,身上是一尘不染的得罗道袍。
得罗道袍是仿制古时鹤氅而制成,充分保留了汉服宽大舒适的特点。交领宽袖,自掖下开气,内带衬摆。一眼看去,即便是一个年已五十的妇人,依旧被衬托的仙气袅袅。
庄重不由感叹这些老门派就是不一样,现在的道门在外行走基本不穿这个了,倒是他们还保留着这个传统。其实在西装遍地的今天看来,道袍反倒是更具东方美感。
“想必这位就是庄道友吧?请坐。”夏小米的师父微微颌首,对庄重道。
“不敢,小子庄重拜见前辈。”庄重慌忙摆手,正儿八经的做了一个揖。
她可是清微派的掌教,论起来可比庄重的身份高多了,庄重还有求于人家,自然得拿出低姿态了。
见庄重礼数周到,夏小米师父不禁微微一笑,似乎很满意。这年轻人也并不像小米说的那样不堪嘛,看他的气色神华内敛,显然内外功都到了一定境界。要真是登徒浪子可达不到这种程度。
“小友,我听小米说你道行了得,不知是师承哪门哪派?可否告知?”清微掌教却是盘问起庄重师承来了。
庄重犹豫一下,却还是回答了:“小子师承清平观方寸,学的是过路阴阳之法。”
“清平观?难道是新近兴起的门派?却是没听过。不过这过路阴阳倒是很厉害的风水术。虽然跟令师不熟,但是从你的身手来看,令师必然也是一个高人。”清微掌教悠悠道。
她却是实诚,没听过便没听过,倒是没说什么“久仰久仰”之类的话语,不然庄重真要看不起她了。清平观三个字还是方寸当年随手取得,恐怕到现在江湖上知道这个门派的都没几个人。
“嗯?小友你手上戴的可是风水乾坤串?”忽然,清微掌教发现了庄重手上的手串,问道。
庄重点点头:“正是。此物乃师父所赠。”
“师父所赠?”清微掌教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陷入了沉思。
气氛却是变得尴尬起来,三个人都不开口,房间里落针可闻。
“啊,抱歉,我刚才想起了一些往事。敢问小友师父的俗家姓名可是方正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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